“一輩子不嫁人?”吳飛揚一怔,看著沉歡一臉當真樣,迷惑了。
秦婉柳眉緊蹙,“殺狗就算了,萬一起了歹意……我們……”她停開口,擔憂的看著沉歡。
秦湘呆了呆,“甚麼如何解釋?這個髮簪前幾日就丟了,為此我還打了冬雨一頓。”
“她那麼暴虐,會嚇壞?養不教父之過,秦中矩,你給我一起跪祠堂去!”
“你出去時不是剛洗過了嗎?”秦婉緊跟著出去,嚴峻地問,“究竟甚麼事情,二叔非叫你去不成。”
“姐姐快去歇著吧,明兒還要整大動靜呢。”
沉歡緩緩的勾唇,“有些人本就不該相見的,就算見了也是陌路人,你我就是如此。”
“髮簪再尖也不成能將狗肚子那麼等閒的劃開,並且劃痕如此整齊。”沉歡淡淡道。
吳飛揚討厭地掃她一眼,“四女人所言極是。三女人還是從速去清理下。”
陳氏大驚失容,抱著又哭又叫的秦湘,倉猝求道,“老爺,湘兒太小,會嚇壞的,求老爺開恩……”
一場冷熱烈散去,沉歡和雲裳、煙翠往玉春園走。
“你我纔多大,又如何曉得何為感情?何談非卿不娶非君不嫁?你隻是過分優勝,不風俗被人回絕罷了。”沉歡的話如錘子狠狠的擊中吳飛揚腦筋,有半晌的空缺。
吳飛揚呆立好半天,半響低聲道,“好,恐怕,我這一去不知歸期,的確難再見……”
身後吳飛揚追了上來。
吳飛揚低頭,盯著她,“和這個有乾係?”
“不然呢?”
吳飛揚緊緊握拳,滿心憋氣,抬頭望著天空,不讓眼眶裡的眼淚落下,哈哈一笑,對著氛圍說,“陌路人?我記得三年前你最喜好和我玩,我們還玩過婚嫁,你讓我給你蓋上紅頭蓋,秦湘在一旁要搶,你卻死死的抓住頭蓋,霸道的說吳哥哥是我的夫君,你不準搶。”
秦嫣歎口氣,“好,你早些歇著。”
吳飛揚一雙通紅的眼睛被橘紅的燈光照著有些駭人,盯著沉歡半響,俄然苦笑,“我走,再也不見你就是。”
秦婉點頭,“煙翠和淺玉都細心些廚房的事情。金嬤嬤過兩日能夠進府,如果她能留在我們身邊便好些。”
“不是因為寧逸宏和淩鳳嗎?”吳飛揚聲音昂揚,帶著負氣。
世人一怔,俄然呈現帶血的髮簪,一下全都想到是殺狗凶器,卻忘了那狗剛纔肚子的劃痕。
“狗不是我殺的。是誰殺的我也不曉得。秦湘來尋狗時,狗籠子已經空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我再無話可說。吳公子,你我再不必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