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想翻了翻白眼,隨即一頓,毒藥春藥鐵鉤子?“你身上帶那些玩意做甚麼?”
“哎呀,你就放心吧,歐陽大叔的迷藥,一頭大象都能被紮暈,管他內裡那兩個保鑣是不是又三頭六臂呢。”依依拍著胸脯包管,對於這點,她還是很信賴歐陽大叔的。
“當然是……”依依一怔,敏捷的扭過甚去,在身上摸了摸,“咦,我的針頭呢?我的小包包呢?”
該感喟的是她好不好,你歎個毛氣?佟想真的是吐血的心都有了。這小天賦到底是從那裡來的?如何能想得出如此……彆出機杼的‘主張’。她好想自裁……
“恩,我想想……就寫,實在不是依依用心要比及你們來拯救的,依依本身也有才氣逃出去的,可惜身上的東西都被搜走了,影響我闡揚了,以是,不可否定我的聰明才乾。”
依依見她不說話,想著應當是認同她的話了。以是,還是彆的想彆的體例吧。
將紙條收好,她忙推了推依依,小聲的說道:“快,看看你衣服下襬。”
佟想拿過紙條看了一眼,隨即嘴角一抽,“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等著我,敬愛的。”唸完,她古怪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依依,“你肯定這是給你的?”
佟想撫了撫額,謹慎翼翼儘量不碰觸傷口的漸漸下床,給她將衣服裙子重新穿上,“好了,彆找了,把衣服穿上,不然要著涼的。你也彆吃力了,你被抓出去,那人必定把你身上的東西都搜颳走了,那裡另有能夠給你留下能讓你逃脫的物件,彆找了,我們還是另想體例吧。”
依依一看她鼻青臉腫的模樣,噎了一下,還是感覺跟她保持一點間隔的好,真的是有礙觀瞻啊。
依依歪著腦袋看了看,抿著唇用力的點了一下頭,“你去喊拯救。”
看他們如此輕鬆的對話,看來是要得救了。
侯家人不信,抓著她又是威脅又是利誘,最後打的她鼻青臉腫的關在了這個屋子內裡,餓了她兩頓了,必然要她讓步為止。
“哦。”依依將外套脫了遞給她。佟想揣摩了一下,糾結了好一會兒,才用牙齒將下襬處的線給扯斷,撕掉了一大塊,暴露很多的鴨絨。
“那她把針頭啊毒藥啊春藥啊鐵鉤子啊拿走就算了,為甚麼還要拿走我的零食?氣死我了,冇電視看冇美女看,還不讓我吃零食嗎?一群大牲口。”
依依探頭看了看,點點頭,“歐陽大叔應當隻是想表達三個字,等著我。”
‘砰’的一聲,公然,房門一刹時就被內裡的人用力的翻開了。門外的兩個保鑣驀地闖了出去,皺眉問道:“喊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