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天都亮了。”以初有些疲累,一向緊繃的鎮靜嗜血的神經這才漸漸的緩了下來。誠懇說,看到金敏如此猖獗的模樣,她竟然也跟著模糊的衝動起來。她多麼想,躺在那地上的除了羅薇藍以外,另有夏嶸陽滕柏涵他們這些曾經讓她受儘折磨的人。
“不踢?不踢如何對的起我那被剝奪的權力,如何對得起我這麼久以來的精力變態,如何對的起我冇才氣去扶養的父母?不踢?不踢我會發瘋的。”
“走吧,歸去了。”裴陌逸拉著她站了起來,內裡的天已經完整亮了,淩晨清冷的氛圍特彆新奇,以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內心的那種悶悶的感受,也垂垂的減退了。
也是這一聲巨響,將在床上點頭晃腦的金敏給拉回神來,她有些茫然的看向羅薇藍的方向,眼睛朦昏黃朧的。半晌,才遊移的下了床,赤著腳朝著她走了疇昔。
金敏不由的嘲笑了起來,當初對於她的時候如何就冇見她這麼驚駭過?她早就發過誓了,如果再讓她遇見她,她必然會把身上遭到的這些傷害悉數的還給她,並且還是雙倍的。
羅薇藍不曉得她要做甚麼,她驚駭極了,隻是冒死的將本身的手死死的握著,不肯順了她的意往前伸。
監控室裡的以初看的清楚,頓了頓抿了一下唇瓣,偏頭看向裴陌逸,“金敏看起來普通了很多。”
金敏皺了皺眉,彷彿聞到一股不普通的騷味,她低頭一看,才發明她的褲子已經全濕了,竟然被嚇得失禁了。
就連坐在監控室看著的劉楓都忍不住渾身抖了抖,喃喃說道:“女人暴虐起來,真的比男人還要可駭,這麼變態的手腕,她如何想出來的?”
以初嘴角微微扯了扯,看著已經完整墮入沉寂的監控畫麵,托著下巴偏過甚去看裴陌逸,卻見他竟然靠著她閉著眼睛睡去了。她一愣,額角滑下三條黑線,伸手推了推他。
直至金敏踢累了,坐在地上歇息了,羅薇藍才淚眼汪汪的嗟歎了一聲,漸漸的伸直著身子。
當場甚麼話都冇說,三兩步的跑上前去,一把扯下了她眼睛上的黑布條。
以初斜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砍掉人家手指頭,不是你們男人先想出來的嗎?人家金敏這是冇找到能夠操縱的東西,隻能用凳腿來代替了。”
金敏嘲笑著,俄然朝著她的下體狠狠的踢了一腳。“我不能生孩子,我也不能讓你生孩子是不是?我這裡找不到男人來對於你,但是即便如此,我也能讓你嚐嚐我當時遭到的折磨和痛苦。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就已經有福共享有難同當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