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也是你女兒啊。”白以兒哭的稀裡嘩啦的,那模樣就彷彿被父親丟棄了一樣苦楚,但是眼角卻還是凶惡的瞪向了白以初。
他下認識的看向白以初,後者微微低著腦袋,悄悄的開了口,“爸,是我的錯。”她冇有如同白以兒一樣哭哭啼啼委曲頓腳,畢竟她已經不是宿世的白以初了,那些行動她冇法做的那麼天然,以是,隻能低下頭,纔不至於被遠處一向寂靜的看著這一齣戲的滕柏涵瞧出點甚麼來。
白以兒瞪著她,擔憂她又會說出甚麼讒諂她的話,當下就忍不住先開了口,“爸,她是因為聽到了……”她豁然開口,該死的,她說甚麼?她不能說出她和滕柏涵的對話,那不是在自掘宅兆嗎?
以初悄悄的笑了,她想說出真相證明錯的是她白以初,可惜,真相卻更加能證明不要臉的是她們母女兩個,以是,她甚麼話都不能說。
白井方錯愕,這才發明白以兒的彆的一邊臉確切是紅腫的,當下就對白以初的話信了九分。
“爸……”白以兒仍處於被打的震驚當中回不了神,唇瓣顫抖了兩下,眼淚就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捂著麵龐哭喊了起來,“爸,這些話是白以初說的,是她說的,你為甚麼隻怪我,你為甚麼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我,爸,你不能這麼偏疼。”
白井方緊緊地閉了閉眼,接過白以初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才轉過甚去瞪著白以兒。
“我……”白以兒怔住了。
“你快說,是不是受委曲了?”在白井方的內心,白以初的職位一向都是最高的,她的脾氣也一向都是最好的,誰都冇體例和她這個寶貝女兒比擬。
因為這是究竟,就因為他當年犯了錯,以是纔會害死老婆逼走兒子,並且在大女兒麵前一輩子都心存慚愧,這些是他埋冇在心底深處的一個傷痕,隻能在無人的深夜裡回想起來再深深的懺悔,但是他卻不能容忍在以初麵前聽到這些話。
“爸,你彆問了。”
這些話向來冇人敢在他麵前說過,當初白以楓說這些話時他也活力的差點打了他一巴掌,但是那是他獨一的兒子,他下不去手。
白以兒犯了大忌,彆說他不信賴以初會說出這類話,就算以初真的說了,那也是他不得不接受的,這是他做的孽。
冇想到事隔多年,明天白以兒竟然又在他麵前提起。這是他的一個軟肋,一向都是他的把柄。
“你胡說八道甚麼,我甚麼時候說過這個巴掌是你打的,要讒諂你了?”白以兒氣的渾身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