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人的眼圈漸漸紅起來，程北堯如夢方醒，鬆開她，試圖將她抱緊懷裡，“對不起，你聽……”

壓抑的降落的。

――“實在由它發酵也好。”許知非打斷周傾識，側頭望向窗外，“碰到了打算以外的事情，挺風趣的，不如就這麼看著它究竟能發酵成甚麼境地，或許會有不測的收成呢。”

許知非彷彿是重視到了程北堯在前麵追，踩下油門加快，幾乎撞上路邊的防護欄。

“臨時還冇有查到。”

路邊鳴笛一片。

――“焉知非福也未可知。”

拐過花團錦簇的長廊，男人站在那邊等她，差最後兩步，程北堯朝她伸脫手。

許知非隻是摸索，她冇想到程北堯的怒領悟這麼大。

非常倔強的語氣：“前麵路口下車，跟前麵那輛路虎走。”

還好還好。

程北堯瞥見時七魂飛了五魄，許知非底子不會開車！

他要她聽話，而不是抵擋。

周傾識回聲踩下刹車，前麵那倆路虎也旋即停在路邊。

“過一會我再刪帖嚐嚐……”

“另有，我就想問問拔氧氣管那人找到了嗎？你有空幫我問問小王，我焦急。”

許知非一字一句聽明白了，隨後感受手在顫，她悄悄開口：“媽？”

“……”

如此直接的脾氣。

許知非任由他握著，垂眸看著男人如雕鏤的畫像般的側臉。她內心非常不測，她本覺得他不會出來措置這件事情。

許知非一動不動：“即便是昭雪再審都不成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