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皓月不想在世人麵前說出青玉的殘疾,隻是咬了下唇,站在他身邊不動。
池青玉緊緊握著劍柄,他從剛纔聽到藍皓月那一聲喊,便曉得本身闖下了大禍。之前一起上苦苦思考應當如何麵對她的父親,可千萬冇有推測這一場爭鬥倒是兩人的初度會晤。
“神霄宮?”萬淳達雙眉一軒,驚奇道,“我隻知海瓊子前輩座下弟子皆是修道之人,他何時收了俗家弟子?”
池青玉這纔想到本身換了裝束,不由有幾分難堪,“長輩並非俗家弟子,隻不過,昨日換了便裝。”
池青玉身子一震,腳步稍慢,有微微的暖和自她指尖傳來,他的臉上浮出了淺淡的笑意,但這笑容中,卻含著幾分憂悒。
藍皓月一震,望著父親發怒的神采,辯白道:“爹,我隻是帶他上山……”
倒是萬淳達麵露難堪,抬手叫來弟子,表示上前攙扶池青玉。池青玉還是直言回絕,“萬掌門是要回回祿峰嗎?不必因我遲誤時候。”
萬淳達打量了他一番,此時天氣漸晚,兩邊又都是高木古鬆,暗影之下看不逼真。他哼了一聲,揮手讓部下攙扶著趙時英退後歇息,朝著池青玉道:“倒不知中間到底是何來源,為何突入我衡山派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