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先回房去了。”他很低地說完後,扶著桌子站了起來。顧丹岩想要送他上去,他直言回絕,唐門的人痛飲正歡,隻是看了看他,便也冇有在乎。
“啊喲,本來你也是羽士?!”唐寄瑤一看到他,便驚奇地叫起來。
他隻在屬於本身的天下裡活著,無謂是對是錯,更無謂是黑是白。
池青玉低眉道:“不消,舉手之勞。”
唐寄瑤笑了幾聲,道:“實在也是,你既然是削髮人,身邊如果常常帶著小女人,不免會招人非議。”
“對了,阿誰小女孩此次冇有跟著你嗎?”唐寄瑤對莞兒的凶暴還未健忘,成心朝著池青玉問。
“娃兒,你伸手,摸一摸這花燈。”爺爺抓著他的小手伸出去,他的手指感到了一陣暖和,指尖下是薄薄的、光滑的東西,模糊有點凹凸不平,像是有甚麼斑紋。
“青玉?”顧丹岩發覺到他的非常,低聲喚了他,“你在想甚麼?”
他搖著爺爺:“爺爺爺爺,我阿爹呢?”
“爺爺,爺爺!不要扔下我!”他雖昏昏沉沉,潛認識裡卻有著莫名的發急,說不出彆的,隻會哭著喊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