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沉默,眸底深處閃過一絲龐大。
“嗯。”容景點頭。即便雲淺月此時一一點出他曾接受過的苦,他麵色仍然穩定,平淡安靜,雲淡風輕,彷彿說的是彆人,不是他。
“那也不必了。”容景點頭。
容景看了她一眼,反覆道:“你能夠撤手了。”
雲淺月眸光凝於一線,心中說不出是甚麼滋味,一時候氣味微散,停滯不前。
“嗯,感遭到了。”容景眸光也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就想通了此中啟事,緩緩開口,“你修煉的內功心法既有寒性也有熱性,能溶解冰寒不為過。靈隱大師修煉的功法隻屬於寒性功法,以是他做不到。”
雲淺月恍若未聞,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長時候,雲淺月體內的兩大真氣終究融會,她大喘了一口氣。
“彆廢話。”雲淺月聲音也是一沉。她方纔探知容景體內堵塞的經脈少說也有十年,的確和他十年前大病的時候符合,看來不像是大病,倒像是中了某種寒烈的毒藥又顛末端創傷而至。以她不太高深的醫術來看也曉得若不儘早肅除的話,他垂垂就會因心脈被擠壓不堪負荷而枯弱衰竭,如許下去,他能活多久?怕是會英年早逝。她感受她現在體內真氣充分,方纔一番大戰又將相互真氣相融,何不乘勝追擊也治好他的傷?
“可不成以總要嚐嚐才曉得。”雲淺月道。
“好。”雲淺月毫不躊躇,再次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