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慕他們做甚麼?”容景伸手揉揉雲淺月的腦袋,“我們比他們更令人戀慕。”
她話音剛落,便聽到身後傳來低低的笑聲,極輕極淺。
房梁上俄然飄落一抹新月白的身影,芝蘭玉樹,高雅風華,多少誇姣的詞堆砌到他身上都不為過,恰是容景,他看著雲淺月含笑,“比你們出去的時候來得要早一些。”
“一個個都走了,這雲王府幸虧另有個臭丫頭,也算是他們對得起我老頭子,給我留下了一個能發脾氣的人。”雲老王爺哼哼了一聲,邁著步子走出了祖嗣。
雲淺月想著他固然武功好,但要打得過夜輕染是底子就不成能的,還落花流水呢?隻能夜輕染將他打個流水落花。她對容景道:“我去分開他們!”
容景見雲離出了祖嗣祠堂,貼在雲淺月耳邊柔聲問,“想我了冇?”
雲離見雲淺月冇走,他也冇當即分開,陪著她站在那邊。
容楓麵色微微一變,並冇有動。
“容楓!你死人嗎?還不出來救我!”少年俄然對容楓大喊。
“要不我現在就帶你去叩拜一下榮王府列祖列宗?讓你看看一樣不一樣?”容景問。
“不管是驚嚇還是欣喜,總之是見到你了。”容景唇瓣來到雲淺月嘴角,悄悄親吻,聲音俄然嘶啞,“今後再不準對我利用禁令,太折磨人了。”
“看甚麼看?冇見過?”雲淺月冇好氣地推開他。
“天然!”容景安閒不迫。
“奴婢也不太清楚,彷彿是言語反麵。”淩蓮道。
“也對!”容景笑著點頭。
“是冇看過,三日不見,都想你了!”容景伸手將雲淺月往懷裡一攬,滿足地一歎,偏頭對一旁的雲離溫潤一笑,天然地喊了一聲,“哥哥!”
“不敢!景世子……有禮了。”雲離麵色一紅,向後退了一步,有些拘束地看了二人一眼,見到二人姿式密切,他趕緊道:“我先出去幫父王接待客人。mm……接待景世子吧!”話落,他回身快步走了出去。
“憑甚麼奉告你!”少年瞪了夜輕染一眼。
“誰叫你竟然拿阿誰事情打賭了?”雲淺月推開他的臉,瞪了他一眼。
雲淺月隻能看向那少年,冇想到他武功如此好,隻能出聲喊,“喂,你……”她話剛開口,想起還不曉得少年的名字,偏頭問容景,“他叫甚麼名字?”
“不要!”雲淺月臉一紅,彷彿顯得她多迫不及待似的。
雲淺月聞言臉頓時一黑,和著她是阿誰留下來的不利蛋。
容景眸光燦爛地看著雲淺月,摸索地問,“要不本日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