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的!”容景將雙臂收緊,讓她身材和他身材不留涓滴裂縫,像是器重懷中的寶貝,“此平生,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哪怕跑到天涯天涯,都會來到我的身邊。”
雲淺月抿嘴而笑,將身子軟綿綿地靠在容景的懷裡。
容景笑著點頭,“聰明一世胡塗一時!這回鳳老將軍府該掛白帆了!”
淩蓮應了一聲,出了門口和可兒向祠堂走去。
“該如何唱就如何唱!”容景淺淺一笑,“即便你甚麼都不唱,皇上和孝親王也像是吞了蒼蠅普通難受。死一個小小的雲香荷不算甚麼,但背後但是有鳳老將軍。鳳老將軍是兩朝元老,一向對皇上忠心耿耿,這回怕是該寒了心了。”
雲淺月嘴角扯開,斜睨著容景如畫的側臉,“你的?”
“孝親王府今晚熱烈了!你現在將鳳侍妾放出去,鳳老將軍痛失外孫女,再痛失一女。這白帆過不了明日就會在鳳老將軍府掛上了。”容景笑了笑。
這時窗外飛出去一隻山雀,山雀飛出去以後打量了一眼屋內,警戒地看了容景一眼,落在了雲淺月的肩膀上。雲淺月將山雀腳上綁著的紙條解下,隻見上麵用拚音寫了一行字。
雲淺月不置可否,想著老天子公然老了,如果之前的他鐵血手腕,靈敏淩厲,她贏的便不會這麼痛快,三公子那邊的行事也不會這麼順利。
“他才接辦風閣不過兩日吧?學得挺快!”容景掃了一眼那字母漫不經心腸道。
雲淺月不答話,俄然道:“孟叔,你老了,是時候該保養天年了。”
“這就是帝王之術!關頭時候甚麼都能夠拿來操縱,連對他最忠心的臣子也不放過。”雲淺月笑意轉冷,“殊不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事理。”
“噓,不要胡說!”淩蓮向主屋看了一眼,見主屋冇動靜,她也低聲道:“我也感覺奇特。雲王爺除了有這個王爺的身份外,實在冇有一樣讓人獎飾的,怯懦怕事,寵妾滅妻。我查了當年的王爺,也冇查出任何值得主子當年下嫁雲王府的代價,真是想不明白。”
西牆的牆頭上,夜天逸手裡拿著碧玉簫看著淺月閣,超脫的容顏彷彿被蒙上了一層霜色,在月色下比月光還白。斯須,他將手中的碧玉簫劈斷,翻身下了西牆,回了七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