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不見機!”容景伸手入懷,取出藥膏,對她道:“還不拿出來嗎?”
雲淺月慢悠悠地將手從袖中拿出,隻見一雙好好的白淨的小手此時手心被灼傷一片,泛著玄色,細嫩的皮肉被燒傷了一層。
“看來又要熱烈了!”雲淺月笑了笑,“本日西山大營的糧草喪失多少?如何措置?”
容景不再說話,伸手將雲淺月攬進懷裡,“困了就睡吧!”
走了約莫兩盞茶時,一陣短促的馬蹄聲從前麵傳來,未幾時就來到近前,攔住了馬車。夜輕染熟諳的聲聲響起,怒道:“弱美人,我問你,西山軍機大營的糧庫是不是你命人燒的?你彆奉告我不是!”
“約莫會,皇上早已經收回了聘請的摺子,想必該解纜的人已經解纜了!”容景點頭。
“天下產的糧食是稀有的,撤除天聖朝廷征收,皇大將糧食都節製得極嚴,不讓流入他國,這些年風閣固然不高價收糧,但是風閣有良田五千頃。”容景輕笑,“你說我能不曉得你有多少囤糧?”
二人前後上了車,身子坐穩,拉車的馬很通靈性地分開皇宮向雲王府走去。
容景跟在她身後走向馬車。
“喪失了兩個糧囤,夜輕染瀆職,皇上雷霆大怒,命令將他調回京,他的職位臨時由夜天煜暫代。”容景道。
“染小王爺比來一心練習兵士,被酒麻痹了腦筋,你曉得甚麼事兒?”容景挑眉。
“染小王爺,這一番話你應當去說給皇上聽,說給七皇子聽,或者說給朝中這些年來日日尋歡作樂,朱門酒肉視黃金如平常之物的官員們聽。特彆是孝親王,工部、禮部、戶部、兵部等等那些官員們,就連我們天聖清正廉潔的秦丞相也是富得為女兒一件綾羅就能代價令媛,他的俸祿可買不起。天聖高低哪個官員不貪?隨便一個官員府邸拿出一些油水,就能將兩個糧庫添滿,這些年剝奪百姓層層搜刮的黃白之物恐怕都拿出來能將城外全部玉輪河添滿。多少百姓良民死於惡霸淩辱這類重負搜刮當中?你能夠算算,我燒的那兩個糧囤能排到第幾?”容景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