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絃歌和莫離也落在了容景和雲淺月身邊,雙雙出劍,擋住了第二波羽箭。
雲淺月見那枚暗器就要射向容景,想也不想推開護在她麵前的那名隱衛,向容景貼了疇昔。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隻聽“嗤”的一聲,那枚本來要射在容景肋下的暗器射在了她的手臂上,手臂傳來鑽心的疼痛,她身子一個趔趄,幾乎栽倒。
容景不再說話,看著雲淺月眸光微閃。
雲淺月神采陰沉,轉頭看向容景。隻見容景如詩似畫的容顏仍然淡淡,即便方纔顛末端存亡,現在仍然是血雨腥風之境,但他新月白的錦袍被絃歌護著連一絲血跡都未染,長身玉立,一派安閒淡定地看著麵前的廝殺。她轉頭再看向麵前,固然容景叫來的隻要十八小我,但這百人底子就近不了身。她眯起眼睛,本日這些人都是死士,放虎歸山留後患不是她的風格,她一個都不想放過,轉頭對容景問道:“你另有人嗎?再招來一些!”
就在這時,無妨這群黑衣人背後另有一群黑衣人,羽箭再次密密麻麻射向飛在半空中的絃歌和莫離。二人一驚,一手護著容景和雲淺月,一手出劍對付。可惜二人即便武功再高,一時候也難以應對兩撥人。
容景翻開錦盒看了一眼,挑眉問,“給我保管?你放心?”
雲淺月當然也發明瞭,麵色一沉,此時肯定了,殺手的背後另有殺手。好毒的手腕!
這時,那些棄了弓箭的黑衣人已經來到,超脫手忙腳亂的絃歌和莫離刺向容景和雲淺月。雲淺月眼睛眯起,伸手拔下頭上獨一的三支髮簪扔了出去,三支髮簪齊齊射中黑衣人咽喉,三名黑衣人當即倒地而亡。與此同時,容景手中飛出近似飛鏢的東西,又有幾人倒地而亡。
容景轉頭看了雲淺月一眼,眸光並冇有顯出涓滴訝異,對場中叮嚀道:“擺九死平生陣,隻留一個活口!”
“那可不必然。”容景將錦盒放下,見雲淺月揉胳膊,溫聲道:“過來!我幫你揉。”
“不知!”容景再次點頭。
雲淺月看著黑衣人背後還稀有十黑衣人,心底一沉。百名隱衛殺手,明顯特地候在此地緊密策劃,這是有人要將她和容景置之死地,不吝花如此大的血本。她麵色一寒,看向容景,“如何辦?”
就在這時,無數羽箭射向馬車,不過轉刹時,車廂四周就插滿了密密麻麻的羽箭。
“一個不幸的女人罷了!”雲淺月感喟一聲。
那十八名隱衛隻要一名隱衛頭子間隔二人比來,其他那十七隱衛因為方纔一番殛斃都間隔得有些遠。他們看到暗器向容景和雲淺月飛來,齊齊麵色大變,飛身向二人而來。但是間隔太遠,那暗器又太快,底子就來不及相救。比來的那名隱衛當機立斷去護容景。但還冇到容景近前,隻聽容景叮嚀道:“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