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如何還笑啊！”卓一曼撇撇嘴，不滿地嘟囔，“不替我出麵也就算了，還諷刺我！”

卓斯年問，“我如何幫你出麵？南庭生的公司呈現題目，你一聲不吭承諾了秦朝陽去給他做秘書，為的就是不讓他收買南庭生的公司。但是你想過冇，如果南庭生曉得了，他會感激你嗎？”

卓斯年笑著點頭，“冇錯，他就是朝陽，阿誰時候他還不到6歲。第一次見到你，就要抱你，成果剛抱上，當時你媽媽給你穿的尿不濕鬆開了，你直接尿了他一身。你不曉得啊，當時這小傢夥，較著很嫌棄的模樣，但又忍住儘力表示得很漂亮，擺著小手說冇乾係，真的冇乾係。”

秦朝陽？

卓斯年瞧著垂眸思忖的女兒，笑問，“如何了？如何不說了？”

卓斯年從寢衣口袋裡摸脫手機，翻開來，翻到了一張照片遞給她，“你看看，這張照片你見過吧！”

腦筋裡，是一些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被他欺負的混亂畫麵。

卓斯年慈愛地眯眼笑了笑，“既然談到這裡了，那老爸就無妨直說了，你比來和秦朝陽是不是走得很近？打仗很多？”

照片上的小男孩，可不就是一副擰著眉在乾笑的模樣麼，明顯很嫌棄她給他尿了一身，還假裝不在乎。

卓一曼如有所思地“嗯”了一聲，一邊上樓一邊仍抱有一絲但願地問，“爸爸，你真的籌算要和朝陽合作？”

卓一曼猜疑地拿到父親的手機，看到了螢幕上的照片。

卓斯年像是聽到了好聽的笑話一樣，抬手在女兒臉上捏了捏，寵溺地笑道，“傻丫頭，你還想扮豬吃老虎？秦朝陽那麼好輕易被你吃掉？你就不怕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

卓斯年擰眉看著俄然衝動的女兒，“合作是功德，何況朝陽和正陽合作是名副實在的強強合作，絕對不會虧。何況，我如何捨得讓我的寶貝女兒真的去給彆人當秘書？”

卓一曼點頭，“是啊！秦朝陽就是個瘟神就是個狗皮膏藥，趕上他我就冇碰到過功德，還一旦粘到以後甩都甩不掉！”

“嗯？”卓一曼錯愕地看向父親，一點點睜大了眼睛，滿眸的不成思議，“他……這個小哥哥，是秦朝陽？”

“嗬嗬，那也是和彆人不一樣的處所啊！”

卓一曼不屑地冷哼，“誰跟他是小朋友，我纔不是！”

卓一曼煩惱地咬了咬唇，心一橫，“爸，實話奉告你吧，我承諾去給秦朝陽做秘書，是想扮豬吃老虎的！我要搞垮他的公司，以報他老是欺負我的仇！您如果跟他合作了，必定會安排我進新的合作公司吧，那樣你說我如何完成我的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