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殺了我吧,我去陽間給你媽媽當牛做馬,也就把這輩子欠你的還清了。”知若用漂渺的嗓音說道。
“現在曉得求我了?”顧銘軒坐在知若的身側,看著她狼狽的趴在沙發上,頎長均勻的雙腿在暗淡的燈光之下泛出一種引誘的光彩,他不由眯了眯眼睛,一個側身,伸脫手遲緩的從知若的脊背一起下滑到她的臀部。
顧母當時隻曉得點頭,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彼時還很老練的知若覺得事情就這麼處理了,可她完整冇想到,第二天本身剛睡醒,就傳聞了顧母出事的動靜——朝晨時分,她從自家的視窗一躍而下……
顧銘軒伸手拿出她的手機,隻見上麵閃現出一個讓本身仇恨的名字——
知若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本來這麼久以來,苦苦受折磨的人不止她一個?本來這麼久以來,他顧銘軒也被本身不竭地折磨著?
想到這裡,知若不由瑟瑟顫栗縮成一團,她本覺得,就算顧銘軒不諒解本身,父親必定也會因為愛本身而諒解她的,她隻是想要一個完整的家啊……
十八歲那年的暑假,對於統統高考結束的門生來講,幾近都是天國,可這此中卻不包含知若。
知若閉上眼睛,不去看他像刀一樣鋒利的眼神,但顧銘軒卻用力的拽著她,一起將她從門口一向拉到沙發邊上,她被他用力麵朝下壓在沙發坐墊上,雙膝還跪在地上,隻聽到四周那些本來站著不動的男人俄然朝她堆積過來,知若的神經頓時緊繃起來。
“如何,為甚麼要暴露這麼驚奇的神采?”顧銘軒故作不解,在沙發上支著下巴看她,“你不是喜好男人嗎?我明天帶了很多過來,你能夠漸漸用。”
顧母一身珠光寶氣,打扮劃一的站在門口,瞥見來人是知若,頓時有些惶恐失措:“知若,這麼晚了,你如何來了?”
一刹時,這間暗淡的房間裡冇有人說話,而角落裡傳來一點窸窸窣窣的聲音,知若扭過甚,驚詫的發明房間裡除了顧銘軒,竟然還站著個幾個高壯的男人。
隻怕現在顧銘軒一心一意隻想著如何折磨本身,連最後的那點憐憫都冇有了,知若曉得本身說甚麼都是徒勞,因而便閉上了嘴,想要把捆著本技藝腕的繩索解開,但是不管她如何掙紮,都冇體例讓本身規複自在,腳腕上也綁著繩索,知若隻能跪坐在地上,不竭地儘力朝大門挪疇昔。
顧銘軒冇有答覆,不曉得過了多長時候,他才俄然伸脫手緊緊地將知若抱進了懷裡,用非常脆弱的聲音說:“我做不到……若若,我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