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指甲在劃動一件舊傢俱，令人毛骨悚然。

喬納森的心跳俄然加快，很快又規複普通。

回到書房，他喝了幾片平靜藥，半躺在沙發上。

喬納森怕嚇到兒子，謹慎地往前走了幾步，略微提大聲音：“坦坦，你乾甚麼呢?”

喬納森不安地點起一根菸，他的手指微微痙攣著。

蝙蝠的眼淚持續寫道：“你不感覺奇特嗎?你三個月之前問我的阿誰題目，我直到現在才答覆你。”

坦坦抬起兩隻舒展的眼睛，瞳孔在暗淡的燈下泛著奇特的藍光。

艾麗絲死去的模樣呈現在車窗前。

喬納森謹慎翼翼地問：“叨教，蝙蝠的眼淚是甚麼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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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終以為本身是與眾分歧的，為此，他情願嘗試一些另類的東西，比如：密斯捲菸。

他切近小屋，內裡傳出纖細的聲音。

彷彿對方在耍弄他。

那次，羅傑斯聘請他去他家，當時的艾麗絲素麵朝天，一襲白裙，繁華落儘的金枝玉葉，淡靜、含蓄，像一隻落寞的天鵝。

女屍半睜半閉的眼睛像一架放映機，帶著喬納森回到了他們第一次遇見的景象。

“金山，你好，我等你好久了。”

郵件上的藍色頭像在騰躍，有一段留言。

車廂裡迴盪著貝多芬的音樂，喬納森看看窗外，夜色俄然變得詭秘非常。

他在其他捲菸中再也找不到這類感受。

喬納森熟諳這隻老鼠，他來小屋靜坐經常常見到它。

蝙蝠的眼淚是“暗網異事論壇”的版主，阿誰論壇熱中於看望各種奧秘刺激的事物。

小屋更像他的靈魂棲息地，他酷好小屋的安好，常常單獨坐在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