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蘇幕遮被這話一激,醉意刹時消了個乾清乾淨!他瞠目結舌,不成置信地盯著阿四,一字一頓道,“你剛纔說了甚麼,再說一遍?”
阿四歎了口氣,忙翻開房門,想叮嚀蘇左籌辦些醒酒湯。不料,這不開則已,一開之下竟發明蘇左與蘇右兩人肩並肩,手拉手,正支著耳朵靠在門外聽牆角呢!兩人見被自家夫人逮了個正著,趕快立正站好,緊接著麵紅耳赤地大呼一聲“我們去取醒酒湯”,然後便如兔子普通竄出了老遠!
垂垂地,她的膽量也大了起來。犯了錯就撒嬌耍賴,膩在蘇幕遮懷裡假哭;偶爾也伏在蘇幕遮耳邊說本身有點想他;乃至有幾次闖了禍,便一不做二不休,摟住蘇幕遮的脖子大呼,“蘇蘇,蘇蘇,阿四越來越喜好你,越來越離不開你瞭如何辦?”
“......”
阿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搖著頭將門關上,正想去看看蘇幕遮如何了,卻被人從背後狠狠抱住。
“好你個小白,好你個金四娘!且讓你們對勁幾日,待本公子了了家事,再去給你們好好送份大禮!”言罷,他再也冇耐煩一顆顆地解釦子,也不知哪來的力量,三下五除二就將阿四好不輕易穿好的喜服給撕了個稀巴爛!
“阿四,我最喜好你如許,乖乖窩在我懷裡,像隻聽話的小奶貓。”動情之時,蘇幕遮都會忍不住狠狠親她,恨不能將她嚼碎了吞進肚子裡纔好。
“阿四,你又奸刁了是不是?”
“他和四娘說,說你比來過分勞累,不宜房事,不然輕易傷身。以是讓我......讓我......啊呀!”
蘇幕遮蘇公子的確是憋太久了,好不輕易熬到了徹夜,卻發明是空歡樂一場――這無異因而晴空轟隆啊!想到此處,他暗中扁了扁嘴,差點就要哭出聲來:他蘇幕遮太慘了,太慘太慘了!氣喘籲籲剝洋蔥似地解了半天衣服,好不輕易暴露了廬山真臉孔,蘇幕遮摩拳擦掌正籌辦大乾一場呢,卻發明瞭那條感染了血漬的月事帶!
阿四委曲地閉了閉眼,囁嚅道,“小白他們說,說......”
阿四有些心疼了,心想:我會不會過分度了?唉,早曉得就不聽四孃的了,就說這招太損了!這下好了,真把她家蘇蘇給傷到了可如何是好?固然未曾經曆,但也聽人說過,男人憋得太久,會......
“蘇蘇你在乾甚麼?!”
但是這一夜,蘇公子卻非常難哄。固然阿四使出了渾身解數,他卻仍然不肯笑一笑,氣呼呼地坐在桌邊,抱著酒壺就冒死往嘴裡倒。咕嚕嚕,咕嚕嚕,房間裡除了燭火的嗶啵聲,便是烈酒滑入他喉嚨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