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此次不裝醉了?剛纔在太子幾人麵前不是裝得有模有樣的麼?”金四娘噗嗤一笑,掛著淚滴子撿起地上那隻酒葫蘆,笑道,“甚麼清明淨白削髮人,哪個削髮人不守清規,在這佛門腳下喝得稀巴醉?哪個削髮人不守色、戒,看到女施主還偷摸人家的小手的?你還馳名聲嗎?你的名聲早八百年就被你敗光了吧!”
金四娘聽到這些也不活力,悠然得意地往小白身邊靠。
“你彆奉告我,明天跑來就是為了改正我稱呼的。不是說甚麼要潛進皇宮,找人報仇雪恥麼?”
因為,金四娘又找來了!
隻是,她走一步,小白便退兩步,她再走一步,趕緊又跟著退三步。那德行,金四娘如果再走一步,小白隻怕要撒腿就跑了!
“莫非不是?”小白迷惑不解,詰問道,“你一個梨園之人,怎會曉得如此多辛秘?”
她臉皮厚過凡人,哭起來也與眾分歧。大張著嘴,緊眯著眼,哭三下還要頓一頓。小白瞅瞅那雙眯縫眼裡擠出來的淚漬,又看看寬廣牙縫裡飆出來的口水,暗歎:
“說,甚麼事。”
小白剛想問,便見金四娘驚駭地指了指本身的背後,叫道,“血!”
“蘇幕遮公然也是衝著皇宮而去,既然如此,陸府那筆錢給了他卻也值得。”金四娘微微一笑,然後回身,道,“不管如何,這些都是我們本身的事。你甚麼都不需求做,隻要守著這梵音寺,好好地活下去便可。”
“你先彆急著反對,”金四娘擺手止住驚怒交集的小白,道,“你即將繼任下任方丈,以是,每月月初,將會是你代替空潭大師入宮麵聖。三日以後便是除夕夜,屆時陛下會大宴群臣,然後在第二日祭奠先祖與六合。作為梵音寺方丈,你不但會全程參與整日的祭奠,還能在宮中自在行走。”
試問,一個一輩子頭頂光溜溜的大和尚,哪來這麼多對女人的感悟?隻是時至本日,師父猝然仙去,小白卻恨不得這話是真的!
有些女人,看著傻乎乎的,回身卻能將你算計得連底褲都不剩。而也有一些女人,一貫的絕情鐵血又油滑狡猾,偶爾卻也會笨如呆瓜。
金四娘杜口不答,小白最後隻得道,“即便如此,你也記錯了,祭奠先祖在皇宮,但祭拜六合倒是在這梵音寺。”
“太子軒轅徹的生母,李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