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影象中的每一個刹時,慈愛,謙恭,老是摸摸本身的腦袋,說,“小白,佛門雖是淨地,卻也感染塵凡。如果有一日你終將遠去,牢記要莫忘初心,遵心而為。”
小小的酒葫蘆砸在沉重的佛鐘之上,如蜉蝣撼大樹,激起的聲音細藐小小。小葫蘆被彈出老遠,佛鐘卻紋絲不動,還是聳在遠處一聲不吭地盯著他。
梵音寺建於絕壁峭壁之上,素有半空之寺之稱。寺中奇景怪石,亂林穿空,既有與世隔斷的清幽,又占儘了無上靈氣。
“小白乃是空潭大師獨一的親傳弟子,也是這梵音寺下一任方丈的不二人選。我們都是看著他長大的,操行佛法皆是寺中千裡挑一之人。剛纔單獨分開,也是禁不住方丈師兄......唉,想必正躲在那裡黯然傷神呢......”
他死得太巧了!
“這位大人說的應當是小白吧?”空虛聞言卻歎一口長氣,道,“小白不成能是殺人凶手。”
彷彿是錯覺,空虛隻感覺緊緊關住的門外俄然起了風聲,如泣如訴,如歌如怨,久久迴盪不去。
“醉酒的和尚,他是不是年事尚輕,長相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