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打量了下四周,不放心道,“陰司此次給我們安排的身份是師兄妹,這身份也不知能不能獲得虓虎大將軍何守正的信賴。他不是普通人,不好亂來吧?再則,何守正此次是為彈壓土司餘孽的暴、亂,那我們是否隻要防備這些人就夠了。”
風城之事我也有所耳聞,的確是救了那木言之一命。不過這美滿是那蘇幕遮的功績,更何況,青狸也死透了。”
朱阿婆想到那些吃出來的骨頭,吐了一場,嚇得是肝膽俱裂。回家後就關起了大門,果斷不出門了。誰知,好不輕易熬到半夜,大門又被拍得“砰砰”直響,緊接著傳來一個男人衰弱又顫抖的聲音。
酷霸狂拽叼的刑關大人,公然,口味不凡啊!
兩人一個追一個跑,正玩得努力,走在最前麵的刑關俄然愣住了腳步,沉聲道,“噓,你們聽!”
阿四聽到這裡胃裡一陣翻滾,環顧著四周灰濛濛又沉寂無聲的樹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阿四聞言收起滿腹苦衷,輕笑一聲,“天眼,你撿了便宜還賣乖麼?我的癡頑豈不是恰好烘托出你的聰明?”
天目睹刑關此話過分刻薄,忙安撫道,“阿四也不差,前次風城之事做得很好,先生甚為對勁。何況,阿四也會熬草藥,恩,也算是會點醫術的......”
再美的花也能被說成一坨屎,查察司刑關大人就是有這個本領。氛圍越到前麵越僵,因而三人也不等天完整亮了,分歧決定提夙起家趕路。
刑關不屑道,“我也想曉得,為何先生指名要你參與,隻盼你彆關頭時候傻乎乎地,發楞發楞拖了我們後腿。”
阿四背後汗毛倒豎,伸手就往天眼身上擰去,“你要死啊不準講了!”
刑關倒是理也不睬,自顧自地往前走。倒是天眼竄到了阿四身側,“阿四,你說這到處都是蛇蟲鼠蟻的,一踩一個準,怪不得這邊的人喜好弄些蟲子恐嚇人呢。”
阿四心中一暖,悄悄道,“多謝了。”
第二天,朱阿婆醒來後便與鄰裡吹噓昨晚接生碰到個大繁華的人家,那是如何如何有錢,對她又如何如何客氣。鄰裡聽後便道,那後山周遭十裡以內滿是荒山野林,那裡來甚麼大富人家,孤墳倒是很多。朱阿婆信誓旦旦說不成能,還將那公子賞她的金錠拿出來給鄰裡看。誰知,翻開荷包,那裡有甚麼金錠,明顯是黃橙橙的元寶冥幣!朱阿婆當場一驚,心想這小伉儷倆看著都很良善,冇想到竟乾出這類事情。因而,一氣之下按著影象尋路找到了後山。後山的確如鄰裡所說的一片荒涼,而昨晚還存在的高門大戶變成了一個伉儷合葬墓,上麵還映著一個紅豔豔的指模。阿誰指模朱阿婆記得很清楚,就是她昨晚啃完骨頭後擦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