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不負故意人,等待數日,肺癆鬼終究將五官王綁在了身前。
肺癆鬼踏步上前,擋在他麵前的是如山嶽般矗立的畢崽子。
“你多大了?”肺癆鬼獵奇問道。
竹筒保持直立,徑直飛翔了十米,就在要撞上蔣公時,被其兩隻手接住,順勢放在了桌上。
“你剛纔摟我的時候不是碰過嗎?還問。”呂岱用心道。
“我從未叛變過十殿閻王,我妻雖固執,說要離開十殿。但我未允,她是你的親女兒,為何要對她動手,她的腹中另有你的親外孫。”說著,肺癆鬼握刀的手都顫抖了起來。
“來客咧!”呂岱俄然大呼,肺癆鬼用刀背一拍其側臉,將她打暈在了地上。
“小子,這裡冇你說話的份,再多嘴,你也在地上躺著。”肺癆殺意盎然,如同降世閻王。
“陸遊,好想你,還記得這道疤嗎?”從世人中,高達兩米的一個身影走了出來。
他手裡提著兩掌並寬的龐大斬馬刀,抬手卸下臉上的鐵麵具,暴露了一張猙獰的臉,那臉上從額頭一順斬到下巴的刀傷,分外猙獰。
阿誰肺癆鬼一向想見的人就坐在胡衕之上,在他身邊另一把交椅上坐著生麵孔,那人頭戴鬼麵具一襲黑甲,胸口有轉輪護心鏡,應當就是新進的十殿轉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