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東風對勁之時,間隔三裡地外,草原山丘上一棵參天大樹的樹乾間,林川再次架起了M200緊密偷襲步槍,調劑著對準鏡刻度尺。
可惜蘇木並不想聽,當著明軍的麵單手掐斷了李遠的脖子,將那頭顱從身材上揪了下來,插在槍尖挑起,警告軍隊,他們已經斬殺了一侯。
高達兩米的蘇木就像一座人形鐵塔,他魁偉的身軀寬過門板,麵對一群困獸主動脫去了影響行動的胸甲,隻留下臂膀上套著的純黑環臂甲與虎頭拳套,他那一雙烏黑臂膀比十五年生的鬆樹還要細弱,能夠稱之為畸形了。
但當蘇木的身影穿過包抄圈走來時,軍心已經碎了。
兩位將軍絕非繡花枕頭,王聰當年隨明成祖起兵靖國難,一起從燕山殺到金陵城,軍功赫赫。王忠雖為降將,以後的戰役中卻善用奇兵,每次都能給明成祖整出些新花腔,是真正的將才。
征虜明軍勝在了火銃手與震天雷等熱兵器加持,一輪齊射就能帶走一片。韃靼雄師倒是長於衝鋒,他們騎技了得,像猛虎營這類重甲馬隊十足手握長槍,在戰馬速率加持下,常常脫手,乃至能捅穿兩名明軍兵士再高高挑起殺死。
王聰和王忠相互看了看,不消言語交換,立即一左一右地衝出行列,徑直向蘇木撲來。
“我乃韃靼七族雄師統帥,努哈爾·蘇木。彆說我不給你們機遇,一起上,殺了我,你們還能走。”蘇木戲謔得玩心大起。
為了破明軍的方陣防備,他們會讓兩匹戰馬並排拖行著圓木衝鋒,擺佈並行地滑過方陣兩側,隻需一波,轉動的木頭就能掃倒百餘明軍兵士,冇等他們站起家,補上的突馬隊已經來到跟前,猖獗揮動的長槍捅死一個又一個的不利蛋。
但本來背對王忠的蘇木倒是輕巧地向前跳出了半步,就閃避開了身後的進犯,就像腦後長了眼睛普通。
兩軍對壘,一望無垠的蒼茫大地之上,十萬人馬絞殺在了一起。
“侯爺?不過如此。”蘇木嘲笑回回身材,帶著兩人身形偏離,被甩飛起來。
隻見蘇木攥緊右拳,極限收縮於身後,如同火炮普通儘力轟出。嘭的一聲,王忠的長劍硬生生被打斷成了兩截,健壯的一拳竟然打得王忠胸前的紮甲全數崩線,如天女散花般飛濺開來。
明天還是,兵士一麵倒的襲擾追擊戰,蘇木跨坐在高大戰馬之下,被一隊猛虎營鐵騎護於當中督戰。自從殺了三侯以後,疆場之上已經冇有太多東西能夠提起他的興趣了。還剩下的火真和丘福這兩個,再也不敢帶兵突圍,一向縮於火線,想殺也挺不輕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