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烏黑的刀鋒卻停在了阮香玉喉嚨前不過半寸,因為林川的大手如同鐵鉗,緊緊掐住了月兒的手腕。
“等你死了,我會到你墳頭再跳一遍。”月兒另一隻手中也變出一把苦無,雙手交叉一甩,兩柄短劍劃著詭異的弧線包夾而來。
“一言為定。”林川抬手兩槍,直接把短劍在空中打落,又調轉槍口照著月兒連開數槍。
這些常日裡對著達官權貴點頭哈腰的伴計,全都換上了東洋忍者服,抽出了一把把明晃晃的軍人刀來。隨便數數近百人,堵住了統統向下的通道和出口。
“那就嚐嚐看。”林川說著,當著阮香玉的麵換上了一身他從未見過的烏黑戰役服,頭戴一頂裝備著夜視儀的戰術頭盔,一把將五花大綁的阮香玉給扛在了肩頭,一手摟住了她的大腿,一手提槍。
“你說,魏長興建改了你們的販鹽軌製?讓你們一年多賺了十倍?”要不是給阮香玉打了吐真劑,林川真不信賴本身聽到的究竟。
林川很想和這群小八嘎科普一下,熱成像采取的是光電轉換道理,將肉眼不成見的微光通過電子信號加強成像。
“冇事,他還不敷要我命。”林川的目光看向了屋外的走廊。
“山字箱對應的報中貨色是必然能夠填滿了,但這些貨色並非商屯,而是來自塞外。”阮香玉用頭撞擊著床板,也冇法讓本身閉嘴,“我們……在邊塞修建了一座龐大的鐵礦,以鐵為籌,跟外邦置換各種報中所需的物質。糧食,馬匹,草料,皮革,隻需幾日,想要甚麼都會有人送到。”
“你們的膽量真大啊,這是徹完整底的通敵之罪。”林川汗顏,要曉得在這個期間,食鹽乾係著朝廷稅收的多寡,天然非常首要;但鐵礦則是乾係著大明的存亡,是果斷不成自在暢通的商品,更彆說是出口給塞外那些蠻夷了。
“你說有冇有一種能夠?魏長興冇來,想要我命的是你?”林川安靜地回過甚來。月兒的謊話太好拆穿了,在仁視的視界裡,魏長興壓根就冇呈現在弈伶居,更彆說他帶的官差了。
化學的力量是多麼的可駭。八仙搬山會的世人,入會前都經曆過各種磨鍊,確保他們即便是被丟進詔獄裡蒙受各種毒打,也毫不會流露半點資訊。
“冇錯,5年前,魏長興接任鹽運使一職,由韓湘子舉薦,張果老保舉,插手了八仙搬山會。他一來就點竄了疇昔靠盜竊鹵水,煉製食鹽兜售的傳統謀生。背景字箱共同潮州商會的速率,大量調換鹽引,將鹽引或自營,或發賣給石料,讓石料帶正規的官鹽出行,再半路劫殺。所得白鹽通過銀河幫的漕運散貨九州,贏利之敏捷如同搬運金山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