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紀大人寬弘大量，看破不說破。在朝為官，本就如履薄冰，幸得紀大人深明大義，我等纔有口飯吃。”林川一口乾了，也是把紀綱給架到了天上，今後可不能再以肅州衛之事來找茬了。

“紀大人言重了，身為大明將士，此乃我平分內事，當時也冇想那麼多，殺就完了。隻能申明那群蠻夷就是草台班子，一打就潰。”林川一言帶過慘烈的大戰。

“玉百城喪儘天良，殺你妹兒殺我兄長，還勾搭外邦策動兵變。我也是被氣憤衝昏了腦筋，如果能留返來殺，豈不更大快民氣。”林川隻用片語，便將整件事情又複述了一遍。

“彆彆彆！這頓但是我欠方大人的。白掌櫃，記得賬隻能跟我收哦，你如勇敢接方大人的財帛，我可不饒你。”紀綱轉頭叮嚀，像是在開打趣，但白雪鬆已經汗流浹背後鞠躬，表示記下了。

“紀大人你說是，就是了。對啊，我不是方淵。”林川竟然風雅承認，一旁陪酒的白雪鬆眸子子都快瞪出來了。

紀綱一句話，身邊浩繁錦衣衛立即神采大變，除蕭何和陸千秋外，其彆人等的手紛繁握緊了刀鞘，隨時籌辦策動。

“謝過方大人。”陸千秋由衷抱拳施禮。

他已經算運氣好的，就在桌子旁的泉興校尉陸千秋，乃至都不能站崗，而是跪在了地上，低著頭默不出聲。

目睹紀綱一掌落下，林川也是閃身抬手，用一手頂住了紀綱的手腕，將那殺招化解在了半空中。

“紀綱，紀大人？”林川有些驚奇。

“紀大人，第三杯我敬你，我喝您不喝。”林川學著紀綱的模樣端杯道。

林川已經用儘儘力要往嘴邊送，可卻仍舊冇法撼動紀綱單手分毫。

至於他的近身保護張賢，自發乖乖離他十萬八千裡，杵在一堆錦衣衛身後，不準佩劍，但錦衣衛卻十足腰掛長刀。

“方大人，你說這話就是折煞鄙人了。這群欠管束的傢夥，竟然敢難堪方大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還好他們都死於非命，不然我非殺幾個給方大人賠罪纔是。最後剩下的這個您看不看得慣？要不我也殺了給你助個興？”

林川微微點頭，重新回到了坐位之上，一來二去他算是明白，為甚麼紀綱能夠成為，讓大明文武百官聞風喪膽的存在。

冇體例來人權力太大，老闆白雪鬆都不得不笑容相迎，親身作陪。

“噢？方大人有何說法？”紀綱頗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