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州衛內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物質爆炸,房屋燃燒,引發的濃煙,數裡以外都清楚可見。
他放開了手中的酒瓶,拔劍揮動幾圈,將統統箭支十足彈開,然後收劍入鞘,再然後抓住還將來得及下落的酒瓶,全過程不到一秒。
如果肺癆鬼在此,必然會像中二病一樣為他呼喊招式稱呼,“龍淵一式,遊龍閃!”
他錯愕地還想喚回本身的手,可喉嚨已經發不出聲來,因為他的頭也飛到了半空中。
“不跟你們耍了。”張賢反手持劍,向前佝僂著身材,收劍於身後,低垂著額頭,一腳頂住了青磚地板。
林川寫給批示使的密函中有交代,平叛軍隊必然不要冒然攻城,城門不開就要按兵不動。
“你特麼放屁!不成能!”城樓上的弓箭手回罵著,一招手,又一輪箭雨襲來。
“殺了他。”阿爾斯勒高舉戰戟向前一揮,城樓上,弓箭手列隊,拉滿弓弦,嗖嗖嗖,箭羽連射而來。
“借你的頭,應當夠跟那小子換兩瓶酒吧?”張賢壞笑著。
麵對來人,張賢不緊不慢地收酒瓶於身後,這玩意可不能丟,時不時嗅一嗅也是美美的。
“混蛋方淵,你早就曉得這裡最難打才交給我們吧?真暴虐,把穩死百口。”張賢喝著林川的酒,謾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