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蕾忒訝然無語,她目不轉睛地望著荷西,滿麵緋色。
跟著他的這一發問脫口,卡蕾忒的兩條細眉擰聚得越來越緊。
荷西用手指悄悄撫摩著她背上的這道硃紅印跡,態度垂垂好轉。
聽完解釋荷西將她一把擁進懷裡,臉上全被自責和懊悔覆蓋。
“說好了,此後我們兩個誰也不準再分開誰――”
“那,此後你籌辦如何辦?你已經找到了你們要找的東西,任務……是不是已經完成了?”
荷西把身子從沙發挪動到地板上,半蹲半跪在卡蕾忒的前麵抬頭看著她,他以為唯有效這類姿式才氣精確表達本身心中的那份渴求。
她向來隻想庇護荷西,讓他無憂無慮地享用愛情,彆再經曆赫克托那世的夭死運氣,卻不想她的這類偏袒這類庇護竟然會在某天成為他的沉重承擔。
“我不曉得。荷西,誠懇說統統事件都環環相扣非常龐大,我難以節製這類局麵,隻求在順其天然的前行中包管本身和你的安然,我的才氣也隻能做到這一點……”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
“既然不能節製局麵乾脆不去管它!我們走,拋開神族拋開統統走得遠遠的,好嗎?”
這條疤痕恰是卡蕾忒被血之女神卡利所傷後留下的。固然德莫斯付諸全數神通救下她的性命,但“蟒金”斧的創傷畢竟不是平常的傷口,要想療傷後一點疤不留毫不成能,總要規複調度一段時候纔會漸漸淡褪。所幸卡蕾忒身上的這道不是那種角質的結痂或者凸起,不然還會更加丟臉。
“我說過,我冇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可你就是不肯信我……”
“……”
先前柏修示警後卡蕾忒一向都在考慮與荷西遠走他鄉,不想明天他本人竟與她的設法不謀而合,這是讓她感受尤其歡愉的一件事,但是這類做法必定招致的結果也令她特彆擔憂。
見她不甚對峙,他倉猝拉了她的兩手,讓她實在感遭到他掌心當中的熱度,他信賴如許才氣讓她果斷決計。
“卡蕾忒,我的天,這是如何弄上的?”
卡蕾忒邊擦眼淚邊解釋。她哭的啟事並非想奉告荷西她有多委曲,而是對剛纔那一遭經曆心不足悸,目前還處於又驚又氣的狀況中。
卡蕾忒此時的表情非常龐大。
“我當然瞭解!實在自從和柏修分開海底神殿我曾向他刺探真相,但是他和你的態度一樣底子不肯向我流露半個字,隻警告我曉得的越少便越安然。但是卡蕾忒,你懂我的心嗎?我是個男人,固執卻有脆弱的一麵。我討厭你和學長在一起,他在你身邊呈現都會令我不安和妒忌。作為你的宿命男友,我不想每回你碰到傷害或者需求救濟的時候,呈現在你身邊的男人永久隻是他!你明白那種被冷視的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