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承諾！不管如何都不會承諾！“除了這個，我甚麼都能夠承諾你！”

……

李城緊攥著他的一隻手，哽咽的說著，“你大哥不信賴我。”

“好。”

夜兮冇有再說話，自顧自的分開了萬瑾園。

萬瑾園裡，響起了一陣陣動聽的琴聲，另有那動聽心絃的歌喉。

“好。”

歐陽瑾一人坐在梨花樹下，翹首望著飄落的梨花花瓣，嘴角意味深長的笑著。李城和歐陽軒出去時，身穿白袍的歐陽瑾正伸手接著飄落的花瓣，來不及思考，來不及感慨，那極美的畫片呈現在了他們的麵前，瑤池般的迷幻著他們的眼眸。

歐陽軒進屋去搬椅子，返來時見李城已經坐在了地上，正仰著腦袋，目不轉睛的凝睇著自家二哥的雙手，不知在想甚麼。

“我想問你，大門在那裡？幻鷹堡的出口在那裡？”

歐陽軒甩開他的手，厲聲道，“你想出去？不成能！你應當曉得幻鷹堡的端方，凡是出去的人，必然要顛末堡主的恩準，不然便是被擯除出去的，今後，今後如果想再出去，難上彼蒼！”

除了夜兮，也就是他了。

“是啊，隻是我想彈給他聽。”

夜兮隻是笑笑，“我們去彆處。”

“要不然去聽二哥操琴？二哥比來新譜了一首曲子，可好聽了。”

李城失魂落魄的，連歐陽軒伸手揪他的耳朵也渾然不知，眼神一向專注著窗外的風景，細雨滿盈了全部幻鷹堡，鍍上了一層恍惚的霧氣，哀傷而孤寂，比如他現在的表情。

夜兮從遠處飄來，一隻手搭在歐陽軒的肩上，竟嚇得歐陽軒跳了起來，見到是夜兮，驚呼起來，“你想守寡嗎？這麼不吭一聲的站在我的身後？要不是曉得幻鷹堡不會進彆人，我這一掌能夠打死你了。”

歐陽軒或許是在自言自語，邊走邊朝著空中呢喃著，也不管李城有冇有聞聲。

“嗯嗯，我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