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與全世界為敵_第19章 第十七封信 Qualm 彷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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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早晨十二點了,我有點累了,這封信就寫到這裡吧,明天還要奉告他我的決定,還要清算行李。搬場是一件很費事的事,光是一整牆的書,就夠我頭疼的了,另有衣服、鞋子……這麼一算,真的是傷筋動骨啊。

提及來,不曉得十年後的花花是甚麼模樣呢?我們必然還是很好的朋友吧。說好了,她的孩子今後要認我做乾媽的。

彆人都說以酒壯膽,我倒好,看雪壯膽。那天今後,我和那小我不再來往了。

我們就如許不鹹不淡地來往著,每週見一次麵,淡淡地聊著事情和中午吃甚麼,兩邊的家長卻已經迫不及待地開端籌措婚事。

以後又陸連續續相親了好幾次。我數數啊,有穿戴人字拖說話口齒不清的研討生、有婚前被女朋友騙了屋子車子的大少爺……乃至另有我的小學同窗,最開端的時候兩小我都冇認出對方,比及相互報上出世時候、故鄉幾畝地的時候,才猛地一拍大腿,“哎呀,你你你不是那誰誰誰嗎?”

或許隻要當我們降服孤傲、貧困、脆弱、孤單今後,當我們變得越來越好的時候,愛情才氣暴露它真正的模樣。

今每天很藍,但是我相親又失利了。

在花花的婚禮上,我見到了大K。和曾經深深喜好過的人相逢,真讓人又難過又唏噓。

好多年冇有寫信了,現在拿著筆寫字都感覺彆扭,像是回到了小學的時候,一筆一畫,成果寫出來的不是漢字,而是鬼畫符。

花花一向數落我們,多大點事啊。是啊,多大點事啊,兩小我三年不說一句話,等相互成熟今後,已經錯過那麼久了。

嘿,對了,感謝你。

統統的人非啊,在物是的烘托下,照得光陰荒涼,路途迢迢。

厥後談愛情,大K跟我說我差點把他的腰壓斷了,真想揍死他!

不過放心吧,我已經不會再感到驚駭了。因為我垂垂感覺,人生啊,不管如何掙紮,到了最後也還是會有遺憾,會悔怨,會化為一句“如果當初冇有那麼做就好了”,這麼一想,反而有勇氣了,既然都是要悔怨的,也已經偏離“正凡人”的門路一萬八千米了,那就持續掙紮下去好了,起碼在走到這平生的絕頂的時候,我能昂開端高傲地說一句,我情願。

真是的!我這一大把年紀了,在一邊都看得少女心撲騰撲騰又重生了,現在的年青人,懂不懂“庇護大齡剩女大家有責”啊!

我現在就坐在租的屋子裡給你寫信,房間不算大,一個書桌、一把椅子、一張床、一扇窗戶,推開能夠看到劈麵住民樓的登山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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