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機翻開,拿動手機翻來翻去,滑動螢幕,不曉得該乾些甚麼,想了想,又把手機給封閉螢幕,放在了中間。
她拿著雨夜的手機玩,不一會兒,手機內裡傳來了音樂聲。那是一首老歌,一首夜雨當時偶然之間找到的老歌,這首歌能夠雨夜聽過,但必然忘了。
不過他也記起來一個承諾,那是對夜雨的爺爺夜暉定下的承諾,當時覺得是打趣,夜雨當真了。說是甚麼時候結婚,雨夜當時的答覆是高中畢業以後就去領證,現在好了,真的直接領證了。
畢竟雨夜聽過的歌實在是太多了,不像夜雨,她冇聽多少歌,隻是一味去尋覓好聽的歌。
他老了,也是啊,本年已經十九歲了,再過一年就二十了,他的芳華也到這了。
好想就如許一向逗留在這個時候段內裡,讓本身如許逗留下去。
夜雨直接辦機打字給雨夜看:“走,跟我領證去!”
一年四時輪轉而過,又到了這一個冗長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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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斜著灑在屋簷下,落在了雨夜的腳旁,暖洋洋的。
但行動也隻是持續了三四秒,就安靜下來,隻是和雨夜一起坐在屋簷下,享用著這安靜的午後。
雨夜彷彿要退休了。
當然,這首歌最讓夜雨喜好的是歌詞的末端。
寫小說寫到一半,夜雨俄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這是一件人生大事。
能夠是本身真的太安閒了,也能夠是遊戲程度冇有發展,使本身墮入了一個瓶頸期。
午後的陽光就是紀唸啊,樹上的鳥兒鳴叫如此動聽。
歌詞裡滿滿的故事回想感,不管是那一句“萍水相逢不被承認的我們”,還是那一句“每個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想擁抱你”,都寫得很好。
明天的雨夜也是在打遊戲,明天的夜雨也是在寫小說。
現在氣候還不算非常熱,坐在這類透氣的處所,落拓過著現在如許的光陰,是非常誇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