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_17、沈先生的女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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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不遠處,獨眼龍還對我垂涎三尺,這個堆棧再無旁人,他隨時能夠撲上來對我侵犯。此時我內心的無助和驚駭一點一點將我吞食,就像我那天一覺醒來發明孩子丟了一樣,一刹時感受天崩地裂。

我滿身都在豪哥的節製之下,底子不能有涓滴的挪動。我內心絕望極了,驚駭極了,噁心極了。十八歲那天的夢魘即將再次重現,我內心血跡斑斑,彷彿間彷彿看到葉老七那醜惡的嘴臉在我麵前閒逛,我已經分不清騎在我身上的是葉老七還是豪哥,或許這都不首要。

豪哥的嘴巴在我臉上亂拱,我趁著他不重視,咬了他一口。豪哥“啊”地大呼一聲,起家摸了摸臉,我清楚地能看到他臉上有我的一排牙印。豪哥揉搓了幾下臉,看了看,冇有被我咬破,伸手就是給我一個巴掌,不由分辯就要來伸手扯我的褲子。

我掙紮著坐起來,雙腳悄悄地夾起一個玻璃碎邊兒,然後想把玻璃碎片兒夾到床上,再拿到手裡試著把綁在手上的繩索堵截。可玻璃太碎了,我雙腳往上夾的時候,玻璃劃破了我的腳指,我忍著疼痛,嘗試了兩次才把玻璃夾到床上。

獨眼龍見豪哥從床高低來,跨了幾步過來,對豪哥說:“豪哥,你如果累了,要麼我先來?”豪哥盯著獨眼龍嘲笑一聲,說:“她要真是沈先生的女人,你也敢上?”獨眼龍楞了一下,又看了看我,我的衣服已經被扯開了,身材若隱若現地暴露在內裡,剛纔在踢蹋中鞋子也掉了,一雙玉足,塗著紅色的指甲油,在這個暗淡的堆棧裡非常含混。

獨眼龍喉頭轉動,雙手遊移在褲帶前,一咬牙,脫了褲子,說:“先痛快了再說!”

情急之下,我也不曉得如何想的,竟然大喝一聲:“我是沈先生的女人!”

獨眼龍臨走的時候還不放心,問豪哥他一小我看著我有冇有題目。當時候我的手還被反捆著,就腳丫子是自在的,衣服也被扯得破裂不堪。豪哥對我也放鬆了警戒,讓獨眼龍快去快回,他一小我看著我冇事。

豪哥此時要說地點了,昂首看了我一眼很警悟,驚駭我聽到地點,便拿著電話朝外走去。豪哥腳步很快,出了卷閘門,他持續說,隔得太遠隻能聽到恍惚的聲音,卻聽不清楚到底在說甚麼。他不要我曉得這裡的地點,是不是要對我動手?我的確很驚駭,對四周的統統都一無所知,就如許手無寸鐵地被兩個壞男人節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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