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張床翻遍了也冇有手機,獨眼龍無法地衝豪哥擺擺手。豪哥也乾焦急冇體例,終究在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搜身!”
豪哥一臉的肝火,起家揪著如夢的頭髮就往沙發上猛撞,一邊撞一邊用腳踢。雲姐見了,也不當即禁止,站在中間嘲笑。等打了一陣子,雲姐看豪哥的氣撒的差未幾了,這才上前勸止。
獨眼龍嘴裡叼著一根菸,正在砸一個暖瓶,滿地的玻璃渣子,另有熱水灑的到處都是。見我們出去,他又拎起一個暖瓶砸了過來,要不是我們躲得快,就砸頭上了。雲姐倒是很淡定,看著獨眼龍發飆,也不焦急。
豪哥說道這裡,眼神中暴露殺機,說:“不管你們誰拿了我的手機,如果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彆怪我到時候心狠手辣!”
豪哥坐在沙發上,叼著煙,禿頂發亮,一隻手不竭地撫摩著頭皮,騰出一手來扇如夢。巴掌打在臉上,劈啪亂響,每次扇下去,豪哥都咬牙切齒地,彷彿很解氣。如夢規端方矩跪在中間,臉都被扇腫了,泣不成聲,臉上的妝都哭花了,但一向挨著巴掌,不敢躲閃。
這就是如夢的把柄,豪哥在視頻裡冇露臉,和他實在乾係不大。但如夢那副賤樣兒,如果雲姐捅出去,就是鐵證。
我和雲姐從筒子樓出來,就往店裡走。冇走幾步,就瞥見店裡的桌子椅子往外扔,較著是有人在砸場子。
我把如夢早晨睡覺的處所指給了豪哥,不等豪哥發話,獨眼龍就衝了上去。那張床很亂,胸罩、內衣、絲襪另有一堆劣質扮裝品都在床上堆著,亂七八糟,底子不像住人的處所。獨眼龍到處亂翻,尋覓著豪哥的手機。並且不放過任何一個東西,特彆對如夢穿過的胸罩、內褲和絲襪感興趣,翻看這些東西的時候,獨眼龍特彆當真,是不是還湊在鼻子上聞一聞。
看來阿誰手機裡,除了那段藐視頻,另有更首要的東西!
雲姐瞥見豪哥,沉住氣,還是一臉的笑容,說:“豪哥啊,這還冇到最後刻日呢,到時候我準能把房租湊齊,你也不至於砸店吧?”雲姐這是裝胡塗呢,明顯曉得豪哥此次過來就是因為手機的事,可雲姐就是不說。
豪哥越問越活力,這才號令獨眼龍砸店,本身氣不過,一向打如夢。豪哥一向覺得,是如夢趁本身穿褲子的時候,悄悄把手機給藏起來了。其目標能夠是威脅本身。可如夢一向矢口否定,豪哥越打越活力,這纔對如夢下了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