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殘暴生猛的力道，和早上掐住我的脖子時毫無彆離！

我伸直在牆角，不敢低頭去看腿上的粘膩陳跡。

我看不懂他在想甚麼，點點頭，“我在。”

“秦歌。”

傅言殤一怔，像是被我的題目戳中了心房，薄唇抿了抿，久久都冇有答覆。

傅言殤口口聲聲說要我嚐嚐一屍兩命的滋味，可到了最後關頭，還是抽身而出，怕是他畢竟不屑於在我體內開釋。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將我壓在牆角，手指滑進我的腹部，三兩下就將我的褲子扯了下去。

……

“不要……我不要！你殺了我吧，我不想有身，死也不想！”

“婚檢單那件事，是我不對。除此以外，我冇有虧欠你甚麼。至於沈寒，你之前也說過，不過問我的私餬口，現在你這麼變態，是為甚麼？你是不是受不了我和其他男人摟我？你……”是不是有點妒忌？

可我不敢透暴露來，我不想傅言殤在感覺我冷酷無私以後，又感覺我用眼淚博取他的憐憫心。

“傅言殤，細心想想，我在楚玥的事情上，冇有對不住你。我是人，有血有肉的人，我不是血庫，輸不輸血是我的自在。”

傅言殤冷哼道：“我竄改主張了。楚玥一屍兩命，你，也應當嚐嚐一屍兩命的滋味。”

“你不是個不辨是非的人，內心應當也清楚楚玥的死是個不測，為甚麼卻衝我發那麼大的火？”我窮追不捨地問他，隻想抓住那絲一閃而過的不肯定。

他喊了我的名字，聲線有點飄忽，如同現在他迷濛在煙霧當中的神采一樣。

讓我懷上孩子，再把我和孩子一起殺掉嗎？

傅言殤的眉心逐步蹙成‘川’字，四目相對的霎那，他的眼底彷彿掠過幾縷龐大的情感。

那是一場惡夢。

我的脊背硬生生撞到牆上，很痛。

“你和沈寒都是導致楚玥慘死的凶手，現在妄圖想擺脫我，和沈寒雙宿雙棲？做夢！”

“你做甚麼？不是說了不想再看到我嗎？”我一動不動，試圖沉著的和他相同。

傅言殤擰滅了煙，長腿一邁，發狠般掐著我的腰。

嚐嚐一屍兩命的滋味是甚麼意義？

可新婚之夜那幾次呢，他並冇有做安然辦法。

我沉湎在他滿眼的怒意中冇法自我救贖，在他撞進我身材的一頃刻，我絕望地哭了出來。

有身生子的慘痛經曆，仍曆曆在目，我不驚駭滅亡，卻驚駭透了回想十月懷胎，一朝臨蓐的感受。

傅言殤眼眸一眯，大抵是冇想到我的反應會這麼狠惡，手上的行動一頓：“不想？死也不想懷我的孩子？我就偏不讓你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