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把丫吊起來抽一頓，我這條命差點兒都交代在這兒了。也不曉得他想乾嗎，躡手躡腳地從前麵靠近老鼠。

“你不敢殺我。啊！”

我喘著粗氣，彷彿要把肺都喘出來了一樣，拿著從地上拔出來的刀子，指著老鼠的下巴。

內心我很想把老鼠碎屍萬段！

“剛纔為了躲那一槍，我絕活都使上了。這口惡氣不好嚥下。”

我和老鼠都傻眼了，那一槍明顯是對著他的心口開的啊！劉小虎這傢夥該不會是閃電俠吧，能躲槍彈！

“阿遠，你鋒哥我明天教你一句乖。”

“不準動！我讓你不準動！”

看著刺過來的刀，我腦海裡開端像幻燈片一樣，跳過很多個畫麵。

我氣得半死，口不擇言地痛罵：“劉小虎，你他媽的是不是傻逼啊，快脫手！”

俄然劉小虎掃了一眼老鼠的胳膊紋身，愣在了那兒。老鼠對身後的事渾然不覺，槍口抵著我的腦袋，奸笑著讓我去死吧，手指已經籌辦扣扳機了。

我一腳蹬在他的臉上，看著他這張臉我就來氣，老鼠滿臉是血地又坐了起來，今後退了兩步，又被我用刀子指住了下巴。

媽的，我把刀往前一送，老鼠竟然不躲，還把下巴又抬起來了一點，表示我要割就快點割。

“還是彆了，你歇著吧，我一小我超渡超渡他得了。”

如果劉小虎出了甚麼事兒，我他媽的如何和劉磊交代！

我吼怒，不曉得那裡發作出一股力量，把外套敏捷扯了下來，裹在手裡，一拳打在刀子上！

“閉嘴！”

“阿遠，阿遠！”耳機裡，我這才聞聲王劍鋒在焦急地喊我。

老鼠這一槍必定正對著劉小虎的心口，必定打中劉小虎了！我心直往下沉，手腳都發涼了。

刀子被我打得歪了出去，老鼠差點兒脫手，他驚詫地看了我一眼。

冇錯，一向都是這類眼神，彷彿我是食品鏈的最底層。

五年前，恰是這個殺手差點要了鋒哥的命，就衝這一點，我也不能殺了他，他身上另有我要的奧妙。

“我去你媽的！！！”

“我去你的，慫。剛纔我鄙人跟你細數過江湖生物鏈麼？慫的是甚麼職位？慫的他媽的是食品鏈的最底層。碰到不要命的，你要比他更不要命，懂麼？弄死他，哪怕一命換一命。”

過程完整不出色，也不刺激，就是劉小虎一個上勾拳打在他的下巴上，老鼠當場暈倒。

“你開槍，我也會割開你的喉嚨。”

像老子之前在屠宰場殺的雞，怕死，可連啄我一口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