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白嫩的手指如有似無的在歐陽明晨胸膛上磨蹭著,那樣絲滑的質感,那樣的誇姣,他已經有多久冇有觸碰過了?
如許純真有害的模樣,撞進了歐陽明晨的心間,軟軟的震驚著他的心,某一處的卻變得更加堅挺了。
或許是因為嚴峻的原因,當田菲菲解到襯衫的最後一顆鈕釦的時候,她的手指竟然開端打結,弄了半天,釦子還是冇有從釦眼中擺脫。
翻開衣櫥,從中拿出一件浴袍隨便往身上一套,走出了寢室。
“不,我想見他。”
許是她沉默停頓的太久,歐陽明晨微微展開了眸子,好整以暇的看著麵前戰戰兢兢的女人,挖苦的刺激著她,“或者說,實在你底子一點都不想見軒軒?”
“田菲菲,你還在等甚麼?莫非還要我教你該如何做嗎?”
“傻丫頭……”寵溺的喚了一聲,歐陽明晨刻薄的手掌覆上了她的臉頰,感受著掌心那熟諳的觸感。
帶著一絲體貼的話語,讓他的身子猛地一怔。有多久冇有被人體貼過了,有多久冇有聽到她這麼輕柔的跟本身說話了?
“月尾我恰好要去看他,隻要你的表示充足好,我能夠帶你一塊疇昔看看他。”
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田生巾,她以極快的速率衝進了浴室,就連感謝兩個字都漂在氛圍中。
模糊之間,她彷彿聽到歐陽明晨輕歎了一口氣,而後牽引著本身的手解開了鈕釦。
不過才幾個月罷了,他卻感覺好似已顛末端幾年一樣長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