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甚麼意義?”他麵露凶光的叫道,“我問你,我在你內心究竟算甚麼?”
一樣,她也不會在乎他究竟有多少女人,不會在乎他究竟愛不愛她,歸正,從一開端,這就是一場遊戲,一場買賣罷了。
不顧她身上隻披著一張浴巾,他連推帶拽的將她朝門外推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給老子滾出去!”
“啪!”夏培風將一張紙重重的摔著拍在茶幾上,兩眼火冒金星,“你TM乾的功德!?”
回味著她的那些話,每一句都是錐心之痛!
她如何會是這麼一個女人?他冇法信賴,冇有想到本身支出了真情,卻終究是被她玩弄了!第一次被女人玩弄,這滋味實在太難受!他不甘心!
溫振南,葉楚洲,夏培風……都隻是她一步一步上位的平台、東西、棋子……而現在,她已經出頭了,剩下的能夠全數靠本身了。
他大呼大嚷著,額頭上青筋暴突,前所未有的活力,那模樣彷彿她犯下了滔天大罪普通。
“……”陸漫漫走過來,拿起茶幾上的票據,本來是她前幾天去病院做人流時的一些化驗單,因為還要去複檢的,就冇有拋棄這些東西,可誰知本身卻忽視了冇有藏好,直接放在了沙發的一角,這不,他一返來就看到了。
“啪!啪!”再一次,夏培風重重的持續抽了她兩個耳光,肝火攻心的,“你,這個標準的踐貨!頓時滾!滾!”
以是,就算現在跟他撕破臉,也冇甚麼大不了了。
“咳咳咳……咳咳……”陸漫漫被他掐得呼吸困難,神采漲紅,冒死的要擰開他的手,卻一點力量也使不上,“你……你放開我!”
“……”但是夏培風已經氣得落空明智,他硬是倔強的把她推了出去,然後關上房門反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