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欣……”顧雲哲情感在崩潰的邊沿盤桓。

她說，不是她……

“康哥哥，我是不是變壞了，我是個壞女人，對不對？”她愣住腳步，喃喃的問他。

她的話如一把刀狠狠的割開他和她，顧雲哲鬆了手，看著她的眼睛多了無儘的傷痛和悲楚。

她看著他的眼神仍然潔淨清透，這目光他記得，他伸手給她往耳後掖了掖垂下的長髮，“你在我內心永久是你……”

“昨晚是不是你？”他問的很直接，而她在聽到他這句話時整張臉頓時如被人摑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燒燙著。

不是她……

他又該以甚麼身份禁止阿誰男人對她吼，對她詰責？

一邊的問小天隻是看著，像是個無關的看客，可他的眼裡的情感，大抵也隻要他本身能懂。

“你……你來這裡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