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分歧色彩的物品,就是掛在牆上的一幅畫。
“娘,我學了首新曲子,彈給孃親聽,好不好?”
“娘,我要和哥哥出去玩了……”
浴室內,笑聲漸歇。
暗淡的光芒裡,跪在地上的一男一女,男的臉部有條疤痕,天生帶有一股邪氣;女的長著一雙勾魂目,嬌媚非常。此二人,恰是嗜血樓樓主巫邪和眉妃柳眉。不知跪了多久,他們的神采都有些發白,跪姿也不如先前那麼筆挺。
“娘,明天在街上,有人欺負我,被哥哥打了!我決定,我也要跟爹爹學武功,還要像孃親一樣,精通琴棋書畫……我要文武雙全,今後就冇人敢欺負我,哥哥也就不會活力了……”
不管內心如何順從,酥麻的快感,仍舊傳遍了四肢百骸。女子渾身生硬,對本身產生了激烈的討厭和鄙夷。皺眉想躲,他卻不讓。炙燙的雙唇,技能而又諳練地流連在女子每一個敏感的部位,大掌摩挲著嬌軀,直到生硬的身材,不成便宜地硬化,他仍不罷休。
“冇想到關頭時候,南宮曄會停手?”女子介麵,神情冷然道:“魔宮宮主如陌,豈是那麼笨的人!南宮曄為她而發瘋,天然也隻要她,才氣喚醒南宮曄的神智!你們連這麼淺近的事理都不懂,真白費了本宮這麼多年對你們的種植!”
“孃親是這個天下上,最好的孃親!”
女子不語,淡淡看著他們,目光冰冷。
“不消!”女子艱钜開口,一把推開他,閉著眼睛叫道:“你出去。出去!”
“你們都退下吧。”
瞳孔驀地一縮,彷彿想到了甚麼,女子的神采慘白若紙,身材狠惡的顫抖。
“但是,皇上那邊……”
女子驚奇轉頭,沉聲問道:“可知啟事為何?……莫不是他……喜好上這個女子?”
冇法節製本身身材的感受,非常不好。她奮力地咬緊唇,內心早已麻痹,可身材卻不聽使喚地感遭到愉悅。一種絕望的歡愉,令她的明智,垂垂被慾望腐蝕。
“娘……”
如鐵鍛造,四壁堅固。
女子吸氣,一聲嬌吟,幾欲脫口而出,卻被她強力壓抑在喉嚨裡。咬緊牙,神采發白,一聲不吭。
男人炙熱的堅硬,緊緊占有著她的身材,獎懲般的狠惡撞擊,有如暴風驟雨,讓她幾近接受不住。
巫邪點頭稱是。
甜美的聲音俄然變得淒厲絕望,狠惡撕扯著女子的心肺。眼淚一瞬湧出,淌滿了慘白的麵龐,她閉上雙眼,任堵塞的悔痛,將她完整淹冇。抬手扯掉頭頂的後冠,如雪的白髮,傾瀉而下,在裡間密室一片素白的映照下,愈發顯得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