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齊澈讚美點頭,“據聞,曾有人偷入王陵尋過此物,卻一無所獲。我想,既是皇家之物,應當就在這王宮以內,至於詳細位置,恐怕……隻要王上與辰王才曉得。”
如陌掃了眼四周陌生中略帶豪華的安排,淡淡道:“這裡是王宮,你們怎會在此?”
如陌笑道:“蒙王上厚愛,這宮裡錦衣玉食,又有諸多下人服侍殷勤,怎會不好!”
易語道:“出瞭如許的事,我們如何能夠不來看你!這王宮,妙手還真多,我們剛潛進宮不久就被髮明瞭,不過說來也怪,南宮傲竟然很利落地讓我們留下來照顧你,要不是因為你昏倒不醒,我跟殘歌早就帶你分開了!”
如陌淡淡道:“是甚麼客人?”
莫殘歌回身,遠遠凝睇著女子非常蕉萃的麵龐,眼中情感千變萬化,最後化作一道微不成聞的感喟。很久,聲音漂渺道:“我真悔怨,那日不該放開她的手。”
腳步立時頓住,莫殘歌轉頭看床上的女子,眉頭緊皺,咬牙道:“真想立即殺了他!”
冷酷至極,不留餘地。
南宮傲?他有那麼好說話?
固然渾身有力,但她仍然撐著坐起,這一次蠱毒發作,像是死了一百次。四週一片寂靜,莫殘歌皺眉不語,易語、齊澈憂心忡忡。一個表麵冷酷、內心感情濃烈、巴望暖和緩愛的女子,一旦絕望,不是不愛,也不是不恨,而是愛和恨,都已經不能表達她現在的表情。
齊澈望著被她抓著的手,半響冇吭聲,易語驚覺失態,倉猝放手,麵上一紅,不天然地彆過甚去。
“我也想!”易語雙眼通紅,恨恨道,“南宮曄害死微瀾和沁貞,又如許傷害如陌,遲早他會為本身所做的統統,支出代價!殘歌,你一貫沉著又明智!”
“代替枯寒?”齊澈鎖眉深思半晌,俄然目光一亮,“對了,寒玉床!天下間,至陰至寒之物,非它莫屬!如有此寶貝互助,待我的藥練成以後,也許,還能持續你的性命!”
莫殘歌握緊烈焰寶刀,回身就要朝門外走去,卻被易語拉住。
“你……你是誰?你敢打本宮,不想活了嗎?”憐妃終究回神,抖著身子爬起來,怒指著麵前男人,大聲叫道:“來人,來人呐,抓……”
劈麵而來的紫色身影,雖麵色焦心,但身披月光,看上去美好非常,與白日裡的張揚截然分歧。齊澈心中一動,剛要開口,卻又被易語打斷道:“明天她要再不醒,我饒不了你!卓長老如何收了你這麼個冇用的門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