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翎雙腿一夾馬腹,亦不顧身後將士們的反對,決然上前。兩人之間不過是十數步的間隔,於頓時對望,相互淩厲的眸光在對方寒瞳當中冷冷反射而回,各不相讓。
金翎揚眉一笑,語氣當中不無挑釁之意,含混道:“辰王此話問得奇特,朕的皇後,天然是在朕的寢居。昨晚……累壞她了,朕如何捨得這麼早就叫她起床呢?”
永久臣服?!金翎目光一凜,就是說,如果他敗了,他輸掉的不但是最愛的女人,另有他的江山,以及金國高低永久的莊嚴。
金翎身著龍鱗鎧甲,英姿颯颯。他劈麵對上南宮曄冷厲眸光,直直回視,不避半分。
長劍拔出,以淩厲之姿捲起漫天塵沙飛揚在空,遮擋了兩人的視野,妙手過招,靠的向來都不是眼睛,而是一種習武之人特有的活絡感受。
“她人在那裡?”南宮曄麵色深沉,冷聲問道。
夜,死普通的沉寂。
如陌亦是回望著這個令她馳唸了無數日夜的麵龐滄桑的男人,笑著點頭,輕聲道:“我很好。”
相愛的兩人密意凝睇,從相互的眼神當中看到了對方無儘的思念,那比海更深的情義,化作股股暖流,透過兩人緊握的指尖,通報到相互的心間。
如陌眸帶歉意的望著他,他強壓心中苦澀,回她一個放心的笑容。如許的局麵,很快便會結束,今後,她的身份隻要一個,那便是他南宮曄的老婆。
南宮曄點頭,望著她的目光非常和順,輕聲道:“陌兒,隻如果你的誌願,我必然會辦到。”
他抬手製止,縱馬行至兩陣之間,一拉韁繩,胯下寶馬揚蹄嘶鳴,似是向陣前的仇敵揚仆人之宏威。
她輕歎一口氣,眼中儘是無可何如的神采,“如果你們必然要打,那你們必須承諾我,不管最後誰輸誰贏,都不準傷及對方性命。你們,能夠做獲得?”她望進南宮曄的眼睛,問道:“曄,我欠他的,不但是一條命,你,能瞭解嗎?”
“皇上,您不能冒這個險啊……”跟了他十幾年的親衛,現在的侍衛統領袁笙,立即翻身上馬,跪地勸諫。他曾親目睹證了皇上八年的啞忍和酸楚,好不輕易才熬出了頭,卻又要為一個女人以江山做賭,萬一,萬一有何閃失……那皇上疇昔所接受的統統痛苦,豈不是白受了嗎?
高高的城牆之上,一名白衣絕色女子,推開禁止她的兵士,毫不躊躇的飛身一躍而下。在數十萬人驚呼聲中,隻見她白衣翻飛,有如雲間魅蝶,翩然展翅於空,彷彿仙子來臨凡塵俗世。她穩穩落地,直往預備對決的二人掠去,站到他們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