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翎決然截口,笑中帶怒:“那裡不一樣?就因為你愛的是他而不是我嗎?到底我那裡比不上他?而你又安知我會亡國?你就那麼篤定我必然會敗在他的手中嗎?說不定我能將他趕出金國,進而滅他封國呢?到當時,他將會成為封國的千古罪人,遭後代萬千人唾罵。而我,為了你,即便是如此,我也一點都不在乎。”
“遵……遵旨。微臣辭職。”武尚書退下,左丞相也趕緊辭職。
如陌強壓肝火,冷聲道:“你用心一次又一次的給我但願,然後再讓我絕望,你到底想要如何?就算你不想奉告我他們的下落,也冇需求如許戲弄於我!”
武尚書見她就這麼衝了出去,便直起家,轉頭衝她疾言厲色忿忿指責道:“娘娘真是膽小妄為,身為後宮之主,理應克己守禮,方能為後宮之榜樣,怎能不經通傳,便擅闖禦書房,該當何罪?”
金翎召他二人前來,已有近兩個時候,他們自打進了禦書房,行完禮就一向冇起來,端坐禦案前的年青帝王就彷彿完整將他們給健忘了,而他們隻能溫馨的跪著,不敢出聲打攪。
金翎驀地站起家,目光隻盯著她的眼睛,唇邊笑意更深了幾分。他雙手撐著案台,身子往前傾,與她越靠越近,目光觸及她眼角的那道血痕之時,身子微微一震,目中故意疼之色劃過,刹時便掩去。他強忍著想要伸手觸碰她的打動,抬高了聲音,問道:“那得看你何時才肯心甘甘心的永久留在我身邊,將你的心交與我,與我做真正的伉儷。”
金翎的目光始終諦視動手中的奏章,實在一個字也冇看出來,心機全在麵前立著的女子身上,隻要他一抬眼,就能看到本身朝思暮想的人兒。但他並未昂首,隻噙著一貫的淡笑,眼神冷酷,聲音平淡道:“這個題目,在大婚時你就已經問了很多遍了。”
如陌靠近禦案跟前站定,冷冷的目光直盯著垂眸的金翎,沉聲問道:“你究竟把我爹孃關在了那邊?”
她本來還沉浸在冇法安慰他罷休而無法概歎,卻不想他竟然會輕浮於她,頓時睜大了眼睛,驚而出聲,忘了該如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