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踉蹌著後退一步,眼底儘是不成置信。
我輕笑一聲,嘴裡儘是煙味。
因為冇有預定,前台蜜斯不讓我直接進嚴東的辦公室。
“你說甚麼?”
我冇有理睬前台,直接拿脫手機撥打了嚴東的電話。
我穩住氣味,再次吸了一口,然後悄悄伸開嘴,任那煙霧從嘴中溢位飄散。
嚴東瞳孔中的光閃了一下,眉頭微蹙。
我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放著他常用的打火機,另有一包未拆封的煙。
“抱愧,嚴總現在在開會,您要麼改天再來,要麼先到會客堂等著吧。”她語氣不是特彆和睦,但也中規中矩。
“我在你公司門口,被前台攔住了。”
特彆是男人。
“你如何不問我為甚麼要來找你?”我冇有放下煙,反問他。
“有辨彆嗎?”他的答覆,完整幻滅了我心底最後一絲殘念。
現在她話中的內容已經冇法在我心底掀起波紋,我隻想找嚴東問清楚,有關生孩子的事。
白茫茫的煙霧,遮擋了我的視野,也滿盈了我的神情。
“因為你更像她。”
“你來乾甚麼?”他順著我的話問道。
前台似是才推測我有嚴東的私家號碼,微微愣住。
“誰讓你動我的煙?”他語氣很冷。
嚴東冇有在電話中問我如何來了,而是用外線撥打了前台的電話。
我鬼使神差地翻開了煙盒,從裡頭拿出一支菸,然後學著嚴東平時燃燒的模樣,將煙撲滅。
“想確認一下,你要我生的是我們的孩子,還是你跟彆人的孩子。”我冇有太委宛。
江依瑢神采一變,頓了半響才規複過來:“冇想到東哥竟然會跟你提他的過往,看來你在貳心底分量比我想的要重。”
嚴東大步走過來,伸手拿去我手中燃了半截的捲菸,隨即放在菸灰缸中掐滅。
我俄然感到一陣失血的眩暈,連心跳都近乎停止。
“滴”辦公室門被人用門禁卡刷開。
辦公室內冇有嚴東,他的確是在中間的集會室開會。
“江蜜斯,”我不再叫她嚴太太,“我到底是誰的替人,你比我更清楚。”
“梁蜜斯,嚴總讓您直接去他辦公室。”她對我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我神采刹時又白了幾分,連帶著心口某一處都有些刺痛。
也不知他對前台蜜斯說了甚麼,那女人神采紅一陣白一陣。
“我想要你給我生個孩子……”
我從陽台分開,拿著提包便去了東辰大廈。
剛散會的嚴東走了出去,在重視到我正在吞雲吐霧後,神采立馬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