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風和日麗的週一,楊昊揹著行李走進了東海醫學院的大門,門口早有門生會的骨乾成員歡迎,前後繁忙籌措,指導重生填寫各項退學表格,安排校園卡和宿舍等詳確事情。
楊昊彷彿想起了甚麼不堪回顧的舊事,不斷的乾嘔,提及話來斷斷續續,看上去已經到了精力崩潰的邊沿:“醫學院的教員和門生都不是純人類,一麵解剖屍身一麵吃盒飯;把浸泡在福爾馬林玻璃瓶裡的人眸子子當作安排,放在課桌上觀賞賞識,還特麼擺出一副愛不釋手的神采;那些看上去弱不由風的女同窗,吃牛排用手術刀,烤成三分熟的牛排帶著血水,非得問我要不要嚐嚐,還給我解釋牛肉纖維和人肉纖維的構造構成有甚麼辨彆。我實在說不下去了……嘔……”
張大民迷惑不解:“臨床醫學不是挺好的嗎?為甚麼要換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