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陽板起臉摁著他屁股又抽了下這個滿嘴促狹的傢夥兒,打完卻又忍俊不由般噗嗤笑出聲,又愛又憐地摸著張靜北濕漉漉的臉頰,想著也就這臉皮厚的冇邊兒了才氣問出這麼句話兒,換彆人早被羞死了。
一向到趙寧寧病癒回校,張靜北都冇能見到人,幾次遇見也是被敏捷避開,誰也不想自討敗興,這日子便就這麼冷酷下來。
不過虧欠的到底是虧欠了,張靜北滿心悶悶地實在不知說甚麼好,總歸趙寧寧到最後還是要悲傷一回,倒不如現在快刀斬亂麻,長痛不如短痛呢。至於其他,時候還長,他能為趙寧寧做的另有很多,不差這一時半會兒。前前後後思考了幾次趙寧寧的脾氣,又偷著讓餘子茂暗中留意了好久趙寧寧的情感和反應,曉得人固然還是心氣不順,背後裡紅了不知多少次眼睛,但該吃吃該喝喝,倒是半點冇虧著本身後,張靜北懸了好久的心也算是落了大半。
久違的床上調和活動讓兩小我都舒爽得頭皮發麻,渾身高低是一燃燒氣都聚不起了,張靜北也懶得管本身身上黏糊糊的汗水,翻身滾到李博陽身上,半眯著眼伸手戳他腮幫子,咧著嘴擠眉弄眼的笑,戲謔問他,爽不爽,爽不爽?
成年意味著甚麼?這就意味著沈家那邊不再有李博陽的監督權,意味著李博陽在很多方麵具有本身的自主權,也便預示著沈家這些年來緊緊掌控住的那些股分終究還是得分出一些給李博陽,毫無質疑、無需籌議地。
張靜北用手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俄然想起趙寧寧明天罵的那句,暗笑著主動摟住李博陽的脖子,微抬起家,悄悄漸漸地用屁股與他磨,小嗓兒軟軟又渙散地,你要不要啊?你要就說啊,你不說我咋曉得呢?說唄,咱兩誰跟誰,你再不說、誒你真不說啊……好吧,實在我也不是那麼急的……
不管那卓敏是不是小三,總歸她的孩子是姓沈。我說你姓沈的跟我個姓李的有甚麼乾係?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也幸虧沈家昏了頭,李家這邊跟著慌了手腳。當初李彤跟沈庭雍仳離,要的也隻那單單一個股分,說來講去可不就隻是李博陽的?
大抵少年人都有一股子不肯低頭的傲氣,張靜北拉著李博陽吃了半天閉門羹,目睹天都黒了他們還冇能見著一麵,久了張靜北也不吭聲了,就拉著餘子茂問了幾聲環境,曉得趙寧寧的燒已經退了下來,短時候內不會再幾次以後,長長歎口氣兒以後,這才放心大膽地牽著李博陽回黌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