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憂明白過來,本來是說那次的傷。“早好了。”
‘啪’的一聲,夜無憂拍桌而起,美目圓瞪,“你哪隻眼睛看我活力了!”
俄然她的語氣變得不覺得然起來,“你也不消感覺如何,畢竟你病發就是因為我,不然我才懶得給你彈琵琶呢。”
“以是你假裝病發就是為了考證我是不是給你彈琵琶的人?”
“甚麼意義?”他眉頭微皺。
他清楚的記得夢中女子指尖的鮮血,沙啞的嗓音,以及倏然的落淚。
“是。”
“……有事理。”全天下的事理都是你的!
“以是,你就給我彈了一整夜的琵琶。”
“以是你身材受損怕冷,也是因為我打傷了你。”
“你應當迷惑為甚麼我會曉得皇上那天會出巡吧。”
“我那晚必定脫手很重。”
因為她聞聲他說,“我思疑有人對我動了手腳。”
看了眼她那好似暴風雨前夕般安靜的精美臉龐,夜重華俄然感覺她彷彿比剛纔更活力了呢。
“你的傷好了嗎?”
“我不迷惑……”
會因為甚麼呢,是因為她嗎?他如果藉機和她剖明如何辦?直接回絕會不會傷他的心,畢竟他明天賦為她受了傷……但是不回絕莫非要承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