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曲檀兒視野一轉,眼一眯。
“喝了這麼多天,那參還冇喝完麼?”曲檀兒鼻頭一皺,一臉的苦相。固然是可貴的人蔘,但傳聞,當代這些大夫為了闡揚千年人蔘的最大服從,特地還同時配上幾味貴重的藥材,不然,光是參的話,也不會這麼難喝。
墨靖軒微微垂下頭,斂眸盯著空中,像在驚駭甚麼。忽而又安然昂首,嘲笑道:“不閒,我很忙,真的很忙。我隻是順道,過來看看八嫂罷了。真的,我包管。”他說得當真,不帶一絲打趣意味,就差冇豎起三指發誓來以示明淨。
“先吃蜜餞,再喝藥。”唉,固然她也承認有點耍小孩子脾氣,但,就想耍耍看,如何著?感受,彷彿挺不錯。
起碼,曲檀兒感覺很普通。
墨連城驀地將她抱起,往屋外走去。
“那先把蜜餞給我。”曲檀兒得寸進尺了。
而曲檀兒微微撇嘴,擺明就是一副不信賴墨靖軒說的話。
二人做得天然,半點彆扭都冇有。彷彿如此相處,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屋內的一乾人等,瞧得一愣一愣。
威脅!若敢說不喝,她敢必定,他下一句就會說要把某或人給撤了。
“還說甚麼都冇有?明眼人都看出來,當我們是三歲小孩不成?”墨靖軒小聲嘀咕,一臉的不滿,但說歸說,卻也不敢把神采給擺得丟臉。
隻是……
“你不想出去嗎?”
“我本身會走。”她又冇受傷。
“如何?內裡氣候不錯。”
墨連城素手一伸,接了過來,再把藥碗往曲檀兒一遞,等著她主動喝藥。
因為近幾日來,皆是如此……
“你能夠挑選不喝。”
剛喝完,墨連城寵溺地再捏起一顆蜜餞,輕送到她小嘴裡。
成果……
曲檀兒擰眉問:“你又想乾嗎?”
墨連城淺淺一笑,伸手從腰間取拿出一小包東西,給她遞了疇昔。
“先把藥喝了。”
墨連城掃了他一眼,冇再多說甚麼,直接走到曲檀兒跟前,也坐在她身邊,再把她往懷裡一帶,衝著內裡淡淡道:“鏡心,端出去。本王要服侍重傷的老婆喝藥。”破天荒的,他用上了老婆一詞。
“費事。”墨連城淡淡的兩個字,直接回絕了她的對峙。
屋外的天井,是挺大的。但涼亭內,側顯得有點小。
墨連城挑挑眉,問:“你很閒?”
曲檀兒冇多想,翻開直接吃掉,再喝藥。
咦?曲檀兒一驚,迷惑地看著他,真的假的?
“把藥喝了,本王帶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