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應龍緩緩點了點頭，道：“文遠所言，何嘗冇有事理。”

如果天王如一起敢死之士，藉助這些不為人知的小道秘道，展轉各路雄師之間，或騷攏、或奇襲、或埋伏，尋覓戰機，隻需能滅其一起兵馬，則劉大刀佈下的天羅地網便有了裂縫，我播州，也一定就不能反敗為勝！”

孫時泰黯然搖了點頭，道：“天王也太藐視朝堂諸公了，詐降、下野，此時使來已經冇有效了，仗打到這個份兒上，朝廷是不會等閒乾休的了。如果此時乞降，天王的結局，最好不過如田氏！”

楊應龍不悅地一拂袖子，轉眼看向陳瀟：“大阿牧覺得如何？”

楊應龍盯著他，盯得陳瀟內心發毛，這才緩緩收回目光，從陳瀟的躊躇，他已經讀出了陳瀟的心機。親信大將也作如此設法，楊應龍真有些心灰意冷了。

楊應龍猛一抬手，製止了二弟怒斥，雙目炯炯地看向孫時泰：“先生是說……詐降，徐圖後計？”

安疆臣道：“爹，婁山關，被劉大刀給破了！”

楊應龍緩緩抬起手掌，重重壓在趙文遠的肩上，沉聲道：“好！如果我播州能是以呈現轉機，你就是我播州第一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