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兒當即跪伏於地,以額觸地,行五體投地大禮。汗水小溪似的沿著他脖梗處的溝壑流下來,肥碩的身軀上每一寸肥肉都在簌簌顫栗。等了好久,他抬開端悄悄一看,那位展女人早已不知去處。
那隻兔子又羞又惱,他隻道麵前這一幕是這位客長的老婆來捉.奸,便不忿地反嘲道:“你是那裡來的臭女人,竟敢到我們‘蟾宮苑’來撒潑,誰叫你拴不住你男人的!”
榻上的英挺男人和方纔搶進房來的兩個苗家大漢不約而同地縮了下身子。
很難選麼?
“這是訂金,那是門,你選!”
風鈴兒咬了咬牙,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來,固然他也害怕這女子的武力,但是如果就這麼一聲不坑地任她分開,他今後也不消乾了。何況他固然隻是一個老.鴇,背後也是有背景的。
兩個苗家侍從不忍卒睹地扭過甚去。
小苗女肝火沖沖地喝道:“凝你個頭!你這個敗家玩意兒,咦?”
卻說那一身霸氣的小苗女在兩個苗家大漢的伴隨下闖進“戲園”,在曲徑幽深處轉悠了半天,才碰到一個提著茶壺由此顛末的小廝。兩個苗家大漢向這小廝逼問一番,向他描述了一下想找的人的模樣,由那小廝引著,來到一處綠蔭掩映下的屋子。
展凝兒一揚手,他就尖叫一聲,張牙舞爬地飛出去,倒掛在一棵大樹上。
展凝兒環顧擺佈,見冇人上前,不由大為絕望,冷哼一聲,回身欲走。
展凝兒本待要走,一見這般景象,鎮靜大呼道:“來得好!”
那小苗女氣沖沖的就要上前,一個苗家大漢趕緊上前攔住,難堪隧道:“大蜜斯,您還是……呃,這個……還是讓我們兩個上前叫門吧。”
展凝兒睨著他,輕撫拳頭。
“不……”
“啪!”
展凝兒冷哼一聲,道:“我姓展,住水西。”
求知慾很強的小苗女俄然張大眼睛,螓首微微一歪,獵奇地自語道:“看你們這架式,和春.宮圖上畫的男女交.歡時的模樣兒冇啥不一樣嘛,男人真能夠當女人?”
閣房中幾支紅燭高燃,緋色帳子,妝台銅鏡,熏香撲鼻,簾籠半挑,頗具情調。一個非常英挺的男人,胸懷半袒,雙手抱著一個腰間搭著薄衾,四肢著地雌伏其下的清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