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見朱栗如此客氣的對待自已,邱易一時倒有些不適起來。因而與朱栗扳談了幾句,便與陸平、成齊二人拿著東西來到一處空位安排好,籌辦召兵事件,那十名仆人邱易理都冇理。
不想那十名仆人惶恐失措的奔至邱易身前,齊齊的跪下,叫道:“姑爺饒命啊,奴婢們是外院的仆人,與姑爺打仗的極少,可向來冇有大大的獲咎過姑爺啊。”
邱易看著麵前這夥滿身顫栗之人,不由想起當年十二三歲時的自已,一樣躲在自已的小屋當中,緊緊的封閉了門窗與厚厚的幕帳,側耳時候的聽著屋外的動靜。恐怕那令人驚駭的黑衣老仆會俄然的突入,然後凶暴的將自已殺死。
邱、朱兩氏一貫薄待於已,邱易也曾想過要分開邱、朱兩家遠走高飛。但是除了朱氏中有二子一時放之不下,另有便是時人最看重恩德之情,如果自已忘恩負義,隻記仇怨不記恩德。那麼不管自已有多大的才氣,畢竟不會獲得彆人的重用與信賴。
凡是朝庭的正規軍出戰,最小的獨立作戰主力軍,恰是五部之兵一營雄師,而統軍者乃將軍或是校尉之尊。完團體例的一營雄師大抵有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曲五部兩千人,看來縣君的膽魄實足,想以縣君之尊,行校尉之事,欲要統帥兩千人雄師掃平汝南一境的統統黃巾蛾賊。
邱易頓覺大為奇特,平時裡可冇見這傢夥對自已這般的客氣過,不睬會自已就算是好的了,莫非本日的日頭是打從西邊升起的麼?
邱易不由啞然發笑,的確,麵前這夥人自已是一點印象也無,即便是獲咎過自已,也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情。何況真正獲咎自已的並不在這,真正讓自已仇恨的是邱氏那名黑衣老仆,邱質。當年自已差點被藥死,便是他下的毒手。幸虧當時的陸平機警,喚來了方纔十歲的邱瑞救場,方纔逃過一命。
朱栗忙拱手笑道:“那裡,那裡,能為姑爺辦事,朱栗不甚幸運。如果姑爺還需求甚麼,還請與朱栗直說,朱栗儘量替姑爺辦到。”
十名仆人也不說話,隻是一味的叩首告饒,而遠處其他兩府的仆人,此時也停下了各自手中的活計,一臉憐憫的看著這十人。
邱易有些心動的想著,當今最為火急的便是召兵與如何的快速練好一曲的精卒,好為自已於接下來的平亂交戰中立下莫大奇功。
十名仆人畏畏縮縮的顫抖著,你推我讓的派出一名稍稍膽小之人,那人說道:“昨日聽聞姑爺被兩位老爺點為義勇兵卒之曲長,便有很多人說姑爺忽得了二百兵馬之大權,為了便於統兵,必會斬殺一些常日裡怠慢過姑爺的仆人,以請願風。奴婢們暮年間曾怠慢過姑爺,本日被他們推出,就是要讓姑爺立威的。但奴婢們不想死,還請姑爺部下包涵,饒贖過奴婢們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