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言平行至後營,後部軍司馬葉存便聘請言平這軍正,依律措置後部的數名逃卒,以後又詐言請言平旁觀後部兵卒的實戰兵器演練,並死死的拖住言平,不讓言平輕離後軍部。為了逼真,乃至還占用了輜重曲大半的營地。以是輜重曲與中護軍部毫無反應,反而是前部兵卒被人詐言挑起了肝火,差點形成了大禍。
陸平、成齊先前在營中帳外聽到過車臘的言語,心下雖早有籌辦,可見到邱易下身一片狼籍血汙的慘狀,還是忍不住的痛哭起來。如擊在已身普通,感同身受。
言平讓行刑軍士將軍棍高高的舉起,讓人可遠遠的瞧見,落下時卻悄悄的,或擊在地上,梆梆作響。見邱易伏在地上一言不吭,急道:“你倒是慘叫幾聲啊,不然會被彆人瞧破的。”
邱易一呆,言平詳細言說道:戰鼓乃是一軍當中最為首要的傳令東西,非主將命令,無事不成敲擊,雖無明白的斬首律,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青年軍官公然是葉氏的葉存,葉存輕巧的負手笑道:“如許啊,那還是算了吧。既然是妄人胡亂敲鼓,也就冇甚麼大事了。諸位便散了吧。”
在陸平、成齊二人的貼身庇護顧問之下,邱易雖遭邱慶的討厭與邱質的毒害,但實際上從未吃過大虧,唯獨今次的受傷最重,怎能不讓二人悔恨與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