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成齊先前在營中帳外聽到過車臘的言語,心下雖早有籌辦,可見到邱易下身一片狼籍血汙的慘狀,還是忍不住的痛哭起來。如擊在已身普通,感同身受。
青年軍官口中嘖嘖作響,說道:“本來這個就是本軍司馬疇前的部屬,那甚麼贅婿邱易啊。私敲主將聚兵鼓?這可不像是那馳名的無膽賤人所為之事啊!不過私敲主將聚兵鼓……這彷彿極刑啊,如何言軍正隻是重責四十軍棍便了?是不是暗裡有包庇之心啊?”
方積大喜的跳上馬抱住言平,叫道:“言大哥,你冇事吧?”
言平讓行刑軍士將軍棍高高的舉起,讓人可遠遠的瞧見,落下時卻悄悄的,或擊在地上,梆梆作響。見邱易伏在地上一言不吭,急道:“你倒是慘叫幾聲啊,不然會被彆人瞧破的。”
邱易悶哼一聲,死死的咬著牙關,但是當第一下重重的軍棍擊下,邱易頓時青筋暴出,滿身顫抖,慘叫減輕。當第二下擊下時,邱易盜汗直流,綁在木頓時的雙手勒得木馬咯咯作響。在第三下時,邱易眼睛充血欲裂,耳根已經咬出血來了。當第十下敲畢時,邱易已然是有些神智含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