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易喑歎一聲,那葉存不過是戔戔小計,就使得前部兵卒民氣大亂,如果真上了疆場與仇敵交兵,還不知會中多少的狡計呢。邱易抱拳問道:“言軍正,我假傳主將號令,敲擊聚兵鼓,不知按律該如何措置啊?”
言平說道:“重責四十軍棍可否。”
邱易一呆,言平詳細言說道:戰鼓乃是一軍當中最為首要的傳令東西,非主將命令,無事不成敲擊,雖無明白的斬首律,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言平滿麵龐大的瞧著邱易,又招了招手,一名小卒頓時小跑上前,從背上取出一卷竹簡,言平接過後翻閱半晌,說道:“唔……私敲聚兵鼓,彷彿並無此等罪名。不過漢軍律有一‘趨讙’的罪名,或可被人用在此處。凡於軍中快步馳驅,而引發兵卒的惶恐與混亂者,當斬。”
言平斜了青年軍官一眼,嘲笑道:“本軍正查過漢軍律,此中並忘我敲主將聚兵鼓之罪名。本軍正還以為罰得太重了呢。”
方積大愕,說道:“先前聽到後營有人收回慘叫,以後便響起了兵器,厥後又有人前來……”方積將事情細細一說,言平瞧著拋開鼓錘的邱易拍腿叫道:“啊呀,上了葉存那狗賊的惡當了。”
在陸平、成齊二人的貼身庇護顧問之下,邱易雖遭邱慶的討厭與邱質的毒害,但實際上從未吃過大虧,唯獨今次的受傷最重,怎能不讓二人悔恨與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