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平、成齊二人的貼身庇護顧問之下,邱易雖遭邱慶的討厭與邱質的毒害,但實際上從未吃過大虧,唯獨今次的受傷最重,怎能不讓二人悔恨與難過。
青年軍官嘖嘖稱奇,說道:“本來如此,那改天本軍司馬無事時,也來敲敲主將聚兵鼓好了,也來上一出烽火戲諸侯的把戲,歸正懲罰不重嘛。”
言平木著一張臉說道:“前部甲曲軍候邱易,無端妄自敲響主將聚兵鼓,擾亂營中兵事,驚擾了諸將。本軍特將其拿下定罪,重責其四十軍棍,以敬效由。現在行刑以畢,諸位可上前來一觀其傷勢,好作警示之用。”
邱易堅難的昂首瞧了青年軍官一眼,有七尺的身材,長得蜂腰猿臂,麵潤齒白,服飾得體,好一個風采翩翩的士家後輩。也不知他是不是就是葉氏的葉存?
未曾殺敵,先他殺卒,殺卒過半,方成百勝精銳……這卻與夢中的那支軍隊完整不分歧的作法。或許自已能因夢得法,行出一條不分歧的領兵之路來吧。
邱易喑歎一聲,那葉存不過是戔戔小計,就使得前部兵卒民氣大亂,如果真上了疆場與仇敵交兵,還不知會中多少的狡計呢。邱易抱拳問道:“言軍正,我假傳主將號令,敲擊聚兵鼓,不知按律該如何措置啊?”
軍中多酷刑,峻厲的軍法便是最好的治軍手腕。兵戈就是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活計,要讓兵卒們不害怕仇敵的刀劍,就必須用軍法讓他們先明白違令便是一死,遵參軍令決死一戰方能死裡求生,乃至另有重重的賞格。將領必必要讓兵士害怕本身甚於仇敵乃至是滅亡,一手揮大棒一手捧蘿蔔,此乃自古良將為將之道。
成齊亦低聲吼道:“還不是因為你,仆人才遭到此難的……”
言平有此莫名奇妙,問道:“我會有何事?”
言平點點頭道:“不錯,本軍正的本職事件,便是向全軍宣講漢軍律,與履行軍法懲罰之事。本日恰好有空,便乘機將漢軍律宣讀一番。”
言平斜了青年軍官一眼,嘲笑道:“本軍正查過漢軍律,此中並忘我敲主將聚兵鼓之罪名。本軍正還以為罰得太重了呢。”
方纔講解了一會,便聽到各部兵卒鄰近的聲音,言平忙上前一步說道:“邱軍候,為了不被葉氏乘機在縣君眼進步犯於我等,尋我等的不對,奪我軍權,當稍弛科罰速速行刑方好。”
說罷,言平登上點兵台,取出竹簡,又清了清嗓子,向已然會聚的眾兵官宣讀漢軍律。言平宣講一句,厥後站立的數名軍士便齊齊反覆一句。“漢軍律,1、門者及有守禁者皆無令無事者得稽留意止其旁,不從令者戮。2、當止不止及從吏卒縱之,皆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