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固不由泣道:“叔父……我們還是四百餘人,起碼另有一戰之力,不成績此放棄啊。”
又過個兩刻時擺佈,隻見李氏莊院方向來了百餘個頭裹黃巾的亂民,與李氏的兩個族人。當前大步而行的一人,是個二十初頭的青年,方麵闊口,濃眉劍目,腮下一襲絡腮卷胡。
付薪輕聲按撫道:“諸位還存候心,付某心中自有計算。羅培,是否有邯鄲、钜鹿、常山等地的動靜了?”
李懷強自站起,表不改色的說道:“老夫本日慘敗,愧為武安君先人,身後亦無顏去見武安君之麵。不過中間如此的才調,卻甘心為賊,倒是教人大失所望啊。”
李懷拱手說道:“敗軍之將不敢言勇,不知付頭領要如何對待我李氏一族,與在場的這數百兵卒?”
付薪敲著身前的案幾說道:“原想乘邯鄲出兵钜鹿,我等乘虛而下,冇想到趙相如此的膽怯。他既不出兵,那我就主動迎上去。”
付薪笑道:“放心,邯鄲無膽,我們便可先大風雅方的攻取易陽,以戰練兵,趁便取易陽之糧就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