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方說道:“付頭領,老夫依你之令開官倉佈施貧苦,雖說得了襄國之民氣,但我軍手中隻餘半月之糧,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又過個兩刻時擺佈,隻見李氏莊院方向來了百餘個頭裹黃巾的亂民,與李氏的兩個族人。當前大步而行的一人,是個二十初頭的青年,方麵闊口,濃眉劍目,腮下一襲絡腮卷胡。
李懷拱手說道:“敗軍之將不敢言勇,不知付頭領要如何對待我李氏一族,與在場的這數百兵卒?”
李固不由泣道:“叔父……我們還是四百餘人,起碼另有一戰之力,不成績此放棄啊。”
李懷滿麵的苦澀之感,自六年前的漠北敗北,一向想著如何起複,本覺得此次承平道之亂,必會成為自已的起複之機,冇想到又一次敗北了啊。前一次敗北,好歹敵手也是一方的霸主。今次之敗倒是敗得不明不白了,就連敵手是誰都不知,看來本身也是時候完整不問軍伍之事了。